的饅頭一下子就不香了。
在他的視野中,一個人影,不,確切來說是一副人體骨架正靜靜地躺在對面的床上,骨架上的血肉是被利器一點一點的割下來的,只可惜動手的人不會用刀沒能避開那些重要的經絡。
儘管這樣,她們依舊將昨夜那人的屍體進行了分解,可能是最後被噁心到了,所以只是削了對方的雙臂,下體以及胸口和臉上的血肉。
大量的鮮血和碎肉已經徹底染紅了床,這些人下手可是真夠狠的,這樣思索著,凌羽張口將最後一塊饅頭送進嘴裡。
不過也能理解,怎麼說也是遭受了這麼多的苦和凌辱。
離開房間後,凌羽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看樣子其他的女人已經離開了,應該是何洄告訴他們離開時不要打擾他們的休息吧,不過這個正在做飯的女人是個什麼意思?留下來找死嗎?
轉頭看向對方,女人似乎也被凌羽的眼神裡的審視嚇了一跳,整個人僵在原地不敢亂動,畢竟對面的這位雖然年齡比自己小,但殺起人來真的是不眨眼的。
只是還沒等凌羽開口,他的目光又放在了另一邊,在不遠處幾道人影正在原地觀察著他們,看對方身上的衣服似乎是這一帶關府的,幾個人並沒有走過來,而是遠遠地看著他們,隨後似乎在商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