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的王巖，隨後朝著客棧裡走去。
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凌羽，王巖深吸一口氣按照對方教他的呼吸方法穩住自己的心神，打算今天下班後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後準備明天迎接兩個人的輪番拷打。
“我說你不去造反真的可惜了。”
房間裡凌羽看著何洄的樣子，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傢伙有這能耐真的不去造反是可惜了，果然還是民間大神多，何洄、張言這些真是天才，只可惜了有了自己的干預導致張言的死亡。
而一旁喝酒的何洄在看到凌羽思考的樣子，遞給對方一碗黃酒。
“不喝，你以為誰跟一樣。”
搖了搖頭，對於張言的死凌羽已經算是有些釋懷了，只是偶爾在腦海裡還是會想起對方，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好兄弟，怎麼可能會忘記。
“張言倒在哪了？”
“忘了。”
看著回答得十分利索的凌羽，何洄也是微微愣了一下，這傢伙還真是想都不想啊，但這話也沒有什麼，畢竟當時他也不知道是哪個山溝溝，這樣也好就讓張言在那裡安安靜靜的躺著就好。
所以何洄要是想去祭拜一下就別多想了，根本沒有多少機會可以找到的，等以後手底下人多了到時候再去找找張言的屍體，或者也不用找了就給對方立一個衣冠冢就好。
“死的時候很痛快吧？”
“沒有，被我掏心之後死的，啃得屍體都不完整。”
凌羽摳著指甲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之前他詢問過系統，消耗了積分得到了張言的死因，是被他硬生生啃食失血過多，最後掏出心臟死的。
但那個狀態下，張言已經活不了了，天靈蓋被一錘子敲碎，身上骨骼又斷裂數根，只剩下了一息尚存，凌羽算是折磨了對方又給了他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