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時候夏晨曦跑得快,大街上基本都是不認識她的人,幾人順著得知的訊息,找到了那位指引他們去往太卜司的工作人員。
只見她也是一副身材嬌小,穿著墨綠色衣服的樣子,棕色頭髮的太卜大人同款小矮子此時此刻在一個牌桌面前對著其他三人狠狠的說了一句:
“慢著,碰!”
玩得真的像是入了迷一般,但注意到無名客們的視線之後,她有些尷尬的回過頭去朝著幾人笑了笑,說道:
“你們幾位就是要去太卜司的貴客吧?哎,等等,槓!”
眾人剛想接話,卻又被她的牌桌術語打斷,不由得好奇這位太卜司的使者到底在玩什麼,怎麼這麼上頭。
“喂,星,感覺這一時半會走不了,我們不會都要陪她在這打牌吧?”
“嗯要不,我們也加入?”
“加入,加入你個大頭鬼呀,我們可是有任務在身的!”
就在三月七還在向星吐槽的時候,夏晨曦卻走上前去,好奇的看著眼前的牌桌,她扯了扯青雀,也就是那位使者的衣角,好奇的問道:
“我們是要去太卜司看卡芙卡審訊的無名客,你在這做什麼呀,這個牌看著,還挺有意思的樣子。”
本還在低頭沉思的青雀突然被她這一拉,帶回到了現實,她再次尷尬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哈,等會,到我摸牌了。”
只見她對著自己的手掌呼了一口熱氣,然後使勁的搓了搓,閉上眼睛從牌堆裡摸了一張牌,用手感受了一會那張牌的紋路之後,立馬驚喜的張開了眼睛,隨後重重的把那張牌亮出,高興的大喊了一句:
“胡了!”
她興奮的牽著夏晨曦回到了無名客幾人身邊,青雀知道眼前面露疑惑的眾人一定有很多問題想要解答,於是也就順勢輕咳一聲,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接著說道:
“咳咳,久等了,我是太卜司的青雀,剛才是在玩一種名叫帝垣瓊玉牌的遊戲。這位小同志,你很有眼光嘛~要不要我下次教你玩呀?”
說完,青雀像是發現了未來的徒弟一般,兩眼散發著光芒似得盯著夏晨曦,讓她不自覺的身子往後退了退,看青雀這個樣子,怕不是想把自己吃掉。
“啊哈,啊哈哈,看著,看著是不錯,下次吧下次。”
就在這時,星立馬走到了夏晨曦的身邊,表情有些嚴肅的對著眼前的摸魚怪青雀說道:
“你應該還是在工作時間吧,怎麼在打牌偷懶呢,快帶我們去太卜司吧。”
“嘿嘿,這可不叫偷懶,這叫合理利用時間,我等你們等的可久了,總不能一直乾等著吧,不摸魚的工作,還叫工作嗎?”
聽到這裡,夏晨曦彷彿聽到了什麼名言警句一般,一下子就有了些開光的感覺。
摸魚,對呀,為什麼咱要當社畜,工作,不摸魚的工作,他能叫工作嗎,那叫坐牢,不叫工作,摸魚的工作,才叫好工作。夏晨曦的眼睛裡漸漸有了光,目光也帶著些許崇拜的看向了青雀。
除了青雀和夏晨曦之外,其他人都有些無奈,但也沒辦法,事已至此,還是先走吧,邊走邊聊就好。
“青雀,你前面說關於工作的事,難道你天天都那樣摸魚嗎?”
夏晨曦有些好奇的問道,總不能說自己想聽大神的指導吧,所以她隨便想了一個話題,進行拋磚引玉。
“算是吧,嘿嘿,你千萬不要告訴太卜大人哦。”
“我記得有句話叫做,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一直摸魚也總會有被抓的一天吧?”
“害,沒辦法。人每天都很煩,所以叫凡人,生下來就要幹活,所以叫生活,人活著很累,所以叫人類,學的像出生,所以叫學生,放個假跟欺騙一樣,所以叫假期。”
“那你說的這些和摸魚有關係嗎?”
星有些不太認同青雀的話,儘管她自己也知道,如果真換自己過去的話,那肯定也會摸魚,只是可能不會像她那麼摸魚而已。星看了看旁邊眼裡光澤越發明顯的夏晨曦,一下子就驚了,要是讓青雀說下去的,把自己身邊這個社畜帶歪了怎麼辦,這可不行。
“有啊,怎麼沒有了?你想想,你是不是覺得凌晨的手機很好玩,你是不是覺得早上的覺很好睡,你是不是成天賺著窩囊費,還要聽著領導說著你幹啥都多餘,你試著想想上班之外的生活,是不是腦海裡只能浮現出兩個字——加~班~”
聽著青雀的話,夏晨曦一下子就繃不住了,她差點就直接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