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則是繼續吃著瓜,從她面前過來的飛劍均被她的側身躲過,甚至還有一些朝著她面目攻去的飛劍,也被她在吃瓜之時低下腦袋躲過。這下彥卿可不淡定了,她怎麼吃著瓜都能躲掉我的飛劍攻擊,她究竟是什麼人?
“喂,小弟弟,我就是一個吃瓜群眾,為什麼先來攻擊我啊,我可什麼壞事都沒做呀!”
“住口,我在此捉拿要犯,你竟然在此地吃瓜?彥卿就看不慣你這種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感覺!”
當然,他也同樣看不慣在夏晨曦身邊的流螢的吃瓜樣子,飛劍同時朝著兩人的位置攻去。也就在此時,刃本來並不好看的臉色此刻卻突然露出了笑容,甚至還大笑出聲,像是在嘲笑面前敵人的無知。
彥卿沒有理會刃的笑聲,繼續以念御劍,但飛往夏晨曦那邊的利劍均被躲開,這讓他一下子眉頭緊蹙,不知如何是好。他轉念先向流螢攻去,打敗一個再到一個也不遲。但就在他的飛劍即將靠近流螢的瞬間,一股恐怖的威壓瞬間直逼彥卿,讓他竟有了怯戰的想法。
在流螢面前,他的飛劍被盡數斬落,變成了地上的殘骸,他震驚的看向眼前的夏晨曦,只見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輕鬆自在的表情,她的腳下隱隱浮現出焰色的圓環,她伸出的右手慢慢匯聚出了一柄火焰鑄成的寶劍,對著彥卿充滿了敵意。
“你要是打我,我還可以陪你玩玩,但是你要碰我的朋友,不好意思,你現在就得給我趴下!”
看到夏晨曦如此誇張的樣子,彥卿冷汗直流,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刃在狂笑些什麼,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打算用出自己的最強的劍招和夏晨曦一分勝負。他躍向空中,以手中之劍凝聚成一道藍白色的大型劍氣,這股劍氣化成了一柄巨大的寶劍朝著地上的夏晨曦攻去。
看到面前的這一招,夏晨曦一下子就想起了什麼,在第一眼看到刃和丹恆所化型的龍尊形象之時,她便想起了和他們的些許記憶,而現在這股熟悉的劍技,她想到了自己師妹——鏡流很久之前給她展現的,鏡流的第一個殺招。
夏晨曦一下子就好奇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但是現在她並不能直接問出口,就算問出來了,想必對方也不會老老實實回答,唯有用實力才能把對方徹底打服才是解決辦法。
想到這裡,夏晨曦的火焰之劍上的烈焰熊熊燃起,霎時便形成了一股磅礴劍氣,這不僅僅是單純的劍氣,就連在不遠處的彥卿,都能隱隱感受到火焰襲來的灼燒感。
她奮力朝著彥卿所化劍氣斬去,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的碰撞著,但下一秒過後,彥卿的劍氣便已分成了兩半,形成了強烈的爆炸。
夏晨曦的劍氣仍然存在,直直的朝著彥卿攻去,縱使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才堪堪擋下了此次攻擊,他喘著粗氣單膝跪倒在地上,眼神裡滿是震驚。
就在此時,那把火焰劍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旁邊,但明明剛才還能感受到熱度的劍,此時離他那麼近,卻反而沒了溫度。
“你輸了。”
彥卿抬起頭來,入目的正是面無表情的夏晨曦。
“那又如何,雲騎軍戰死沙場,也是為國捐軀,要殺要剮隨你就是!”
“你還挺有骨氣,說吧,你的師傅是誰?”
正當彥卿還想說些什麼回懟夏晨曦時,一道不合時宜的男聲就此響起。
“這位白髮少女,還請手下留情,這位是我的弟子彥卿,如果有得罪,還請多包涵包涵。”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帶著職業微笑的羅浮將軍景元。
“景元?這個叫彥卿的青年是你的徒弟?”
夏晨曦愣了一下,回過頭來注視著景元,兩人對視了一眼,便已知如今的情況如何。
景元發現夏晨曦似乎記憶已經恢復了一些,便也不再多言,他覺得要是夏晨曦想得起他是誰的話,自然也不會對彥卿做些什麼,他的臉上仍舊掛著笑容,老謀深算的樣子再也沒有了夏晨曦記憶中的熱血小朋友的形象。
“正是。”
但夏晨曦可不管你這麼多,從想起的記憶來看我師妹的徒弟,論輩分自己可比景元還大呢,更何況是景元的徒弟呢。
“哼,景元,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似乎還對我說要替師傅受罰呢,這種美好的師徒情誼不好好繼承下來嗎?”
聽到這話,景元的笑臉一下子就僵住了,她的意思很明顯是想讓自己也過去捱打,景元很清楚,即便是現在的自己,也不一定有把握能拿下夏晨曦。
“彥卿,快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