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五臺山秘事(1 / 1)

五臺山秘事

康熙心中對父親順治帝的思念與日俱增,仿若春日裡瘋長的野草,時刻撓動著他的心絃。又聽聞五臺山有異動,種種神秘傳言甚囂塵上,關乎皇家隱秘,他心中憂慮難安,遂決定微服私訪一探究竟。韋小寶身為康熙身邊的紅人,機靈聰慧又深得信任,自然隨行相伴。

二人喬裝成普通香客,身著粗布麻衣,頭戴斗笠,混在往來的人群之中。一路上,跋山涉水,風餐露宿。山間小道崎嶇難行,怪石嶙峋,稍有不慎便有失足之險;溪水潺潺,冰冷刺骨,過河時需小心翼翼試探前行。歷經艱辛,終是抵達五臺山。

五臺山宛如一座神聖的淨土,莊嚴肅穆地矗立在群山環抱之中。山上廟宇巍峨壯觀,金頂在日光下閃耀著熠熠光輝,飛簷斗拱猶如展翅欲飛的鯤鵬,氣勢恢宏。香菸嫋嫋升騰而起,瀰漫在空氣中,混合著山間清新的草木香氣,讓人心曠神怡。信徒們絡繹不絕,他們面容虔誠,或手持念珠默默誦經,或跪地磕頭,口中唸唸有詞,祈願著平安喜樂、諸事順遂。

康熙心懷敬畏,每入一殿皆虔誠參拜,他身姿挺拔,卻恭敬地彎腰鞠躬,雙手合十,眼中滿是赤誠,祈願大清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韋小寶雖無太多宗教熱忱,在這方面不過是個門外漢,可身處如此情境,也跟著裝模作樣,雙腿一彎,跪地磕頭,只是眼神卻像個好奇寶寶,四處亂瞟,對這佛門淨地的新奇事兒滿心好奇,一會兒瞅瞅那精美的壁畫,一會兒瞧瞧老和尚手中奇異的法器。

一日,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下細碎的光影,二人在山林間漫步,康熙似有所感,腳步不自覺邁向人跡罕至之處,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韋小寶不明所以,只能緊跟其後,腳下的枯枝敗葉被踩得沙沙作響。行至一偏僻山洞前,忽聞洞中傳來誦經之聲。那聲音低沉醇厚,仿若穿越塵世的梵音,透著無盡滄桑,彷彿能將世間一切煩惱都滌盪乾淨。康熙神色一變,與韋小寶對視一眼,二人心中皆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與激動,悄悄靠近洞口,向內窺探。

只見一僧人身披破舊袈裟,那袈裟補丁摞補丁,卻乾淨整潔。面容清瘦,顴骨微微凸起,可目光如炬,仿若能洞悉世間萬物,端坐蒲團之上,手中佛珠捻動,節奏均勻,正是順治帝。康熙激動得險些叫出聲,胸膛劇烈起伏,雙手不自覺地顫抖。韋小寶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指抵在唇邊,示意莫要驚擾。待順治帝誦經完畢,康熙才緩緩走進,跪地請安,眼中含淚,聲音略帶哽咽:“父皇,兒臣不孝,讓您受苦了。”順治帝微微一驚,隨即露出欣慰笑容,那笑容彷彿春日暖陽,驅散了洞中的陰霾:“痴兒,你來了。”

順治帝目光轉向韋小寶,眼中滿是探尋,仿若要將他看穿。康熙忙介紹:“父皇,這是兒臣的親信韋小寶,機靈能幹,此次多虧他一路護持。”順治帝微微點頭,目光中多了一絲讚許:“你這小子,倒有幾分機警。”韋小寶趕緊跪地磕頭,額頭觸地,發出沉悶聲響:“草民韋小寶見過先帝,願先帝福壽安康。”

在五臺山的幾日,順治帝與康熙暢敘父子深情,時而回憶往昔宮中趣事,時而感慨世事無常。順治帝也不時提點韋小寶,見他根基尚淺卻有股子機靈勁兒,便拿出一本古樸的武功秘籍,那秘籍封面泛黃,紙張薄而堅韌,散發著淡淡的墨香。說道:“小寶,你既身處江湖,若無傍身之技,遲早吃虧。這本秘籍拿去,好生研習。”韋小寶欣喜若狂,眼睛瞪得溜圓,忙不迭接過:“多謝先帝!”

此後,韋小寶日夜苦練,初時只覺艱澀難懂,那些經脈穴位、運功口訣仿若天書,看得他頭暈目眩。但他咬牙堅持,憑藉一股韌勁,在山洞中、在月下、在山林僻靜處,一次次嘗試運氣,一次次琢磨招式。汗水溼透衣衫,手腳痠痛麻木,他也未曾放棄。時日一久,竟能運氣自如,與人過招時,速度、力量皆有提升,武功略有小成。

下山之際,順治帝目光凝重,叮囑二人務必保守秘密,康熙含淚應下,重重地點頭。韋小寶深知此事重大,關乎皇家顏面與安穩,也將其深埋心底,彷彿一顆珍貴的種子,被小心呵護。回到江湖,有了武功加持,他行事愈發自信,面對江湖紛爭、各方刁難,不再如從前般只靠智謀周旋,拳腳間亦能震懾對手,開啟了一段更為精彩的江湖傳奇,在江湖的波濤洶湧中,他宛如一艘揚起風帆的船,破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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