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猛然想起無了還在一旁,忙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衣裳,對無了恭恭敬敬的施禮道:“師父!”
無了有些無奈的看著小丫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兩個都是倔種,怪不得能相處到一塊:“老衲不過就是答應教你一套針法,當不起這聲師父。”
小丫頭聞言,頓時眼裡充盈了淚水,“師父這是嫌棄弟子笨拙,不願教導弟子嗎?”
無了雖是鐵石心腸,卻也抵不住小丫頭的淚水攻勢,只得求援:“李門主,你我平輩論交,何況老衲是方外之人,如何收個女娃娃為徒。”
李相夷難得見無瞭如此神情,不由得起了戲謔之心:“老和尚不會是捨不得把壓箱底的手藝教人吧?至於輩分之說,不重要,各論各的,就是叫你一聲前輩,你也不是擔不起。”
無了吹鬍子瞪眼的道:“真是再好的修為都抵不住李門主的嘴啊!”
李相夷哈哈大笑,對丫丫說:“還不趕緊的!”
丫丫聞言,立馬跪下,“梆,梆,梆”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磕青了。
無了心疼的把小丫頭拉起來,拿出一瓶藥膏給她,讓她揉揉額頭:“你個傻丫頭這麼實誠幹什麼,要是把腦子磕壞了我可是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