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是出來找人的,她要找的人也是我那謝峰姐姐。當年是謝峰姐幫助和救了梅雨姐母女兩人,她們失散已很久了。所以,她們都在思念和尋找謝峰姐姐。梅雨姐的病痊癒後,就忍耐不住跑了出來,要尋找謝峰。我呢出來找梅雨姐,也順便找一下我那謝峰姐,這也是一舉二得呀。”樂月苓不無得意地說道。
肖龍問道:“你說的梅雨姐是誰呀?她是否名叫蘇梅雨?”
“咦,你怎麼知道的?我就是要找的蘇梅雨姐姐。你見過她嗎?”樂月苓急迫地問道。
肖龍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不僅認識她,還和她在一起過。”
樂月苓一聽他就樣說可急了,拳頭用力地捶打著肖龍的後背。忌妒地問道:“快說,你把她怎麼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你要給我老實交待?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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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龍故意地也不緊不慢地說道:“噯喲!我的大小姐,你這一連串地質問,讓我怎麼回答於你。你讓我慢慢講於你聽好不好?”
“你不要磨磨蹭蹭好不好?我都要急死了。你快點講,要講仔細一點,否則我會不高興的。”樂月苓可真有點著急地說道。
肖龍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好、好,我講。”於是就把與蘇梅雨相識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講敘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們分手後,就再也沒見到她,也不知她現在如何。”
樂月苓聽後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還算老實,算我沒看錯人。不過你以後可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否則我定不饒你。”說完又不好意思地把臉靠在肖龍的後背上。於是兩腿一夾,兩人一騎,放轡如飛。
那馬加速飛快地賓士起來,雖然已跑得通體汗水,但速度並未稍減。只覺耳邊呼呼風聲,群山千峰掠目而過。又過了二個時辰,這時來到一山泉邊,兩人才跳下馬背。看到這馬有如水淋一般,這馬一天可似乎盡了它最大的力量。
樂月苓心痛地輕伸右手拂著垂鬃,臉上微露笑容,望著這馬出神。日頭已漸偏西的山風,吹得她衣衫飄動。突然間她臉上笑容斂去,俏目中湧現出兩眶晶瑩淚水,臉上也變成了一種憐惜神情。
肖龍見她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化,心中很感不安,但又不便說什麼,只有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樂月苓取出乾糧,拉肖龍在一塊山石上坐下分食。肖龍一邊吃,一邊打量眼前的這山勢。這山雖不很高,可確也不小,群山連綿,不下數百里方圓。記得這山中應有一座古剎,不知能不能尋得,看著想著,不自覺發起愁來。
樂月苓不知他在愁什麼,微微一笑,便問道:“肖大哥,為何滿臉愁容,有何事可否一說。
肖龍點點頭答道:“我記得這山中應有一古寺廟,可這方圓之地,峰嶺深壑無數,如何能找到著它?天色漸晚,否則苓妹又要吃苦了。”
樂月苓笑道:“看大哥說到哪去了,什麼吃苦不吃苦的。有大哥在身邊,再苦也是甜。”
總算在黃昏時,在不遠處便已看到那一座破壁殘牆的廟堂。於是趕到廟院處縱身躍下的馬來,將馬韁繩捆綁在一棵古老的松樹上,兩人才緩步邁進了廟的堂內。
堂內佛像金漆剝落,千瘡百孔。好像也沒有人來朝拜什麼菩薩,神佛之前是一張已經倒坍的供桌。
廟堂中心,有一堆堆熄滅的火炭。穿過佛臺,後面有兩扇古老的板門。進了後門,是間寬敞的四合院,然而房屋倒塌,破爛不堪,滿目荒涼。正房內正中央,有一座銅造的摩尼神像。佛前的供桌雖陳舊,但完好無缺。桌上且有供品和香爐,看樣子好像也曾有人來參拜過神佛。
兩人又在廟院四周巡視了一番,正準備進入堂房。這時就聽到有兩人說話的聲音,同時別外還夾雜著一個女人的哭泣聲,聲音由遠到近地傳了過來。當來人走到廟院外時,聽到其中一人驚呀地說道:“咦,那樹下怎麼有一匹馬,要小心,快進去看看是什麼人來了。”只聽到來人急匆匆地往院內跑來。
肖龍和樂月苓不知來人情況,於是也急忙躲到神像後面。見有二人在院內院外到處都找了個遍,也沒找到個人影。這時有一女子被帶著院內,並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
只見這二人徑直來到後院的正房內,拿出一注香用火點燃插入了香爐中,然後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叩頭參拜佛主。
這二人拜完佛後,可能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又在正房的門前向四周張望了一番。然後才拉著那女子走入堂房,繞到佛像後面,衝著牆壁就‘當!當!’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