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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淫賊遇到肖龍的死纏爛打,心中不免也煩躁起來。他一咬牙忽地掌勢一轉,拿出拼命招式,凌厲掌風連連打出。只攻不守,向著肖龍周身如狂風暴雨般地打去。
儘管肖龍也是不要命地頑固穩守,但畢竟拳腳比拼卻略遜一籌。這淫賊又像發了狂一樣地,又快又狠的打來。肖龍就有點抵擋不住了,連著幾個失手,臂膀和小腹就已中了兩掌。幸而不是身體要害處,受點小傷也無關緊要。可這時心中是暗暗叫苦,情急之下也想不出辦法來,只有在苦苦硬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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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淫賊可容不得肖龍在死撐下去,便毫不留情地使出狠毒殺招。逼的肖龍是且戰且退,不知不覺地就已退到門邊。那淫賊還以為肖龍有逃跑之意。當下欺身躍到門邊,擋住了肖龍的退路。並得意忘形地說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你是休想逃掉。你壞了老子的好事,你只有死路一條。”說著,又連續幾掌打向肖龍的面門。
肖龍被逼的只好又向房裡退去,慢慢地已退到那床邊處。驀地,床上那衣衫不整的子女一起身,拿起放在床邊的劍就遞給了肖龍。肖龍快速接過並拔劍出鞘,但覺一道劍光撲面而至。劍身凝光流轉,令人為之一振。頓時信心大增士氣大長,便順手揮劍砍向那淫賊擊出的手腕。
那淫賊起先逼得肖龍正是狼狽不堪,正在沾沾自喜時。豈料那床上的女子,竟然拿劍遞於肖龍。這淫賊可是大吃一驚,無奈之下,硬生生的急忙回手收式。
肖龍有劍在手,可就如魚得水。只見他運劍如飛,氣勢大盛。渾身散發出的劍光,宛如一抹斜陽,鋪天蓋地的圍繞著淫賊。那淫賊無奈之下身子一矮,向側滾地一閃,僅僅避過劍鋒。
那淫賊沒有武器,且已失去先機。為之心驚膽戰,當下再不敢戀戰,只好放棄床上如花似玉的少女,想奪門而逃。
肖龍見那淫賊向門處逃去,對那女子說道:“你趕快關好門窗,我去捉拿那淫賊。”說完人已衝出門去。
那淫賊衝出客棧後,頭也不回的向南逃去。肖龍可是心頭怒火中燒,便是奮起直追。肖龍的輕功身法可要比那淫賊高明得許多,他身子幾起幾落,便已追上那淫賊。
肖龍疾言厲色的大聲說道:“你這淫賊,看你還能往那裡跑。”便一招‘旋風飛轉’,劍光已團團地把那淫賊包圍住。只見劍光閃動,那淫賊的雙手和雙腳都分別被劍光劃破了幾道傷口。
嚇得那淫賊頓時癱倒在地,再也不敢動彈反抗了。
肖龍押著那淫賊,又回客棧裡來。為怕這淫賊逃脫,肖龍把他全身要穴封住,讓他連說話也不能,只能乖乖的任由擺佈。
那險被強暴的姑娘見淫賊被擒,忙向肖龍拜倒,激動的哭說道:“謝大俠相救,大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忘。”
肖龍扶起那姑娘,安慰地說道:“姑娘請起,救人於危難是江湖人士的本色,姑娘不必在意。”然後肖龍又問道:“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處?待天明之時我送姑娘回去。”
那姑娘拭去眼角的淚水,鶯聲地說道:“謝謝大俠,小女子姓董,名露琴,家住永州。”
肖龍不解地繼續問道:“姑娘家在永州城,何以被那淫賊虜到這時來?”
董露琴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說來慚愧,我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但我倆卻情同手足,感情甚好。幾月前我這姐姐離家出走,要去尋找曾救治過她的結識姐姐。可自她出走後,就一直毫無音信。她的媽媽整日裡為她擔驚受怕,整日裡為她愁的是茶不思、飯不飲。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所以前不久才離家外出來尋找我這姐姐。”
董露琴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肖龍仍在凝神靜聽的望向她。只見眼前這女子正是二八年華,容姿端麗,清秀不可方物,兼帶有一點不吃人間煙火的氣質。但稚氣未消,臉上自然的流露著一種大家閨秀應有的神韻氣度。再看她那一雙剛哭過的眼睛,顯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董露琴又繼續說道:“今天下午我閒著無事,於是在街上行走,不料被這淫賊盯上。晚間時被淫賊突然衝出,二話不說的一把將我抱起。當時,我十分驚慌,不住地拼命反抗。但那淫賊力度奇大,豈能掙脫?”
肖龍聽得緊張,忙追問道:“後來怎樣?”
董露琴的情緒也有些激動,聲音微微顫抖,然後又說道:“我只好大吵大嚷,那淫賊怕被人聽到,竟一掌把我打昏。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在這裡了。若不是大俠及時出手相助,恐怕,恐怕。”說著,她的聲音愈發顫抖,盈眶的熱淚就要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