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臉上居然露出解氣的神情,便高興地哈哈大笑。然後道:“這孩子有些意思!唔……剛才你說什麼?我說過他打贏了就讓你們帶走了嗎?我警告你,你們要是膽敢再動他一下,我活劈了你們。滾!給我滾遠點,爺不想髒了自己的手!”此人突然怒喝一聲,似乎對家丁格外厭惡。
黃姓家丁聽對方出言恐嚇,渾身打了個哆嗦。心知今兒這事算是辦不成了。可一想上頭交下來的任務完不成,這頭領對自己手下的家丁可是毫不手軟的。今兒栽了,不過好歹也得知道栽在什麼人手裡是不?他雖然只是個家丁,卻還想對陸府掙個顏面。現在若是栽在不明不白的人手裡,回去該如何交待?
他心裡盤算,自己怎麼著也得打聽出對方的身份來歷,看這些人這麼狂,想必也不會和自己這麼個小人物較勁兒。他也有些疑惑,這些究竟是什麼人,敢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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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敢問幾位大爺在何處高就?小的今兒多有得罪,日……日後當登門賠罪。”他實在是編不出什麼好理由,只得用這等蹩腳的說辭。
“哈哈!哈哈!”那李副總鏢頭大笑數聲:“就憑你?也敢問爺的身份?要找場子你儘管來!”說罷掏出腰間別著的腰牌,扔了過去。
黃姓家丁一把接住,只見牌子正面赫然刻著“威龍鏢局”二字,差點便嚇昏了神。
“威龍鏢局”!——這方圓數百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那家丁只好老老實實地用雙手將腰牌交還,拖著自己的同伴便走。
“哼!這些狗仗人勢的奴才!”那李副總鏢頭看著兩人遠去,冷哼一聲,隨即十分和善地說道:“小兄弟,你真是不錯!來,上馬來,我有話跟你說。”
賀聰走近幾步,那人就俯身那麼一抄,手臂一捲便將他抱上馬來,放在身後坐好。
幾名騎士顯然有幾分錯愕,不明白頭兒為什麼對這小子如此好,在他們看來,這小子不過是最底層的貧農子弟,就算是有些天賦,和他們的身份也是天差地別的,不值得如此厚待。
“大王,你們打算去哪兒啊?”賀聰對這頭領有一種莫名的好感,便好奇問道。
“嘿,小子,這可是我們鏢局堂堂的李副總鏢頭。今天算你運氣好,你可不要得意喲!”一隨從眼中閃過一抹嘲諷,向著賀聰喝道。
“高鏢師!別嚇著孩子!”那李副總鏢頭對高鏢師這話不滿,隨即回頭對賀聰道,“有叔叔罩著你呢!有什麼說什麼,你以前是否學過武功?”
“沒有!”賀聰不想把自已曾跟肖龍學過武功的事告訴他們。
“小兄弟,想不想學?”李副總鏢頭興趣地問道。
“想!”賀聰爽快地回道。
“想不想跟我學?”李副總鏢頭滿懷信心地問道。
“不想!”賀聰直言道。
李副總鏢頭和其他幾人都是一楞,那叫高爽的鏢師不悅地說道:“你個小屁孩有眼不識泰山,你可知我們李副總鏢頭是何許人也。他可是響徹三省的堂堂刀王,著名的旋風刀手。別人是跪著求他,可你他媽的還不識抬舉。”
李副總鏢頭則說道:“高鏢師,不要這樣對孩子。”然後又問道:“那小兄弟,你想與誰學呢?”
賀聰呵呵一笑道:“現在藍癲子在到處找我,我也在到處找他。那我當然要跟他學武功了!”
其他人一聽此言,都感到驚奇。那藍癲子在武林中可是響噹噹的人物,誰人可以與之相比。李副總鏢頭則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藍癲子可謂是武學奇材,能跟他學藝,那也是天大的造化。但願你能如願。”
那高鏢師又隨口問道:“你是這青山坳的人嗎?”
“不是,我是在找師傅才走到這裡來的。”賀聰回道。
眾人更是一驚,沒想到小小年紀竟然獨自一人在這大山處找人,簡直讓人不可思意。
李副總鏢頭嘆道:“小小年紀能有如此志向,將來必成大業。想起當年,我也是從大山裡走出去的,沒想到轉眼間幾十年過去了,看到小兄弟的志向,自嘆不如!”
“叔叔,我就猜到像你這樣的人,定是個極為厲害的人物。我是想拜你為師,可是又怕我藍癲子師傅不高興,所以……”賀聰還未說完,卻被李副總鏢頭把話打斷。
他說道:“鬼機靈,我是不會生你氣的。其實像你這樣出去闖蕩一番,江湖上大把的是。不過像你這般好的資質,出去闖一闖,或許自有一番風雲際會的。”
:()柔劍玄刀過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