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藍煃問道。
賀聰一聽,激動異常的說道:“前輩,你真的願意教我武功?”
其實,藍煃自從見到他時就早有此意了。他看賀聰為人正直,年紀雖小,卻頗懂正義之理。如果教他武功,一來可以替他清理門戶,除掉申飛。二來,也可以為自已的師傅報了深仇大恨。說來說去,總是自已的心太軟,總不想親手殺掉師哥,更不想讓人說自已是兄弟相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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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藍煃高興道:“哈哈!即然你想與我學武功,那你還不快來拜見師傅?”
賀聰欣喜若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完,“咚、咚、咚,”地連磕三個響頭。
“從今日開始,你就是我派弟子,就是我藍煃的徒弟。”藍煃說道。
賀聰心中剎那間又信心滿滿,他對藍癲子已完全相信,彷彿也給了自己無比的自信。此時,兩人已成了真正的師徒。
此後藍癲子把賀聰帶到一大山深處,那裡有個很大的瀑布,那瀑布高約五、六十米,最寬處瀑布的徑寬達到了二十五米,瀑布由上而下飛流直下,遠遠就能聽到轟隆隆的水聲。潺潺的瀑布水由山頂注入而下,並打出一個很深很大的大水潭。那水潭的水又清徹見底,就連潭中的魚兒也能一覽無餘。
在水潭邊有一塊空曠之地,藍癲子對賀聰說道:“傻小子,以後這就是你煉功的地方。你不但要在岸上煉,而且還要到水中去煉。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已去感悟。”
二人從此就在那裡住了下來,待賀聰病癒後,藍癲子並不直接教他武功,而是讓他背內功心法。讓他攀陡壁、爬樹,做俯臥撐,搬運石塊,好像都是在做一些粗活。
這天,賀聰正在搬石塊,藍癲子道:“好了,已經夠了。你起來吧。現在你去對面陡壁的樹上摘幾個果子來,我們到吃飯的時候了。”
“是,師傅。你等著。”說完,賀聰一個箭步,攀上陡壁,迅速爬到樹上。不一會兒,他便摘了好多個果子帶了回來。
“給,師傅你先吃吧。”賀聰擦擦了頭上的汗說道。
藍癲子說道:“嗯,好!現在你就先背一下我教給你的內功心法。”
“是!”賀聰說道:“萬法自然,無根無蹤,心身一體,虛實無意……”一會兒,就把內功心法全部背了出來。
“嗯,不錯。”藍癲子笑道。
賀聰說道:“多謝師傅,不過我有一個問題。”
“你說吧。”藍癲子一邊吃著果子,一邊說道。
“師傅,你每天都要我背內功心法,每天不是攀巖就是搬石塊。你什麼時候教我真正的武功?”賀聰問道。
藍癲子放下手中的果子道:“傻小子,內功心法博大精深,你不熟記口訣,怎麼能夠理解滲透。而武功又要求有很好的基本功,健壯的體質。我讓你做的一切,都是在讓你打好基礎。你也知道,一間房子,如果基礎打不好,那它蓋得再高也無濟於事,最終輕輕一擊,便會轟然倒地。”
“哦,原是師傅是一片苦心,是徒兒太心急了,還望師傅原諒。”賀聰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傻小子,你知道就好,我並沒有怪你之意。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定能習成武功。”藍癲子笑道。
“是,徒兒謹記師傅教導。”賀聰心裡不悅,但嘴上還是應承道。
“今天你還是去搬運石頭,但是這次不是搬著石頭走,而是要搬著石頭跳著走,只要你搬運一百個來回就行啦。”藍癲子說道。
“啊?一百個來回?”賀聰好像沒聽清楚,又好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什麼啊?剛才還說的挺好聽的。現在就害怕了?不行再增加!”藍癲子繃著臉說道。
賀聰忙辨道:“師傅,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藍癲子問道。
“搬運石頭沒有問題,跳著回來也沒有問題。”賀聰看了師傅一眼說道:“只是這水潭處的石頭都已經被我搬到那山腳處了,我不知道再去哪裡搬運?”
藍癲子哈哈笑道:“我說你是個傻小子,真是不錯。你就不能再把那些石頭搬回來嗎?”
“啊!”賀聰無奈地用手抱著一塊幾十斤重的大石頭,向師傅問道:“師傅,那我可怎麼跳?”
“抱著石頭彈跳!”藍癲子說道。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又練了三個多月。
這天,藍癲子用手指著那懸崖絕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