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人可謂是人中之龍鳳。不過和姓賀的小兄弟比起來,眉宇之間就缺乏了一股英颯氣魄,而多了幾分脂粉之氣。讓人不免感覺有些柔弱,而沒有江湖之人領袖一方的豪雄之氣。”
康錚道:“對極了,老弟說的一點也不錯。”
金浩然哈哈一笑,喝了口酒抬目問道:“老哥,那麼我這小子呢?”
康錚道:“令子臉上戴了面具,兄弟如何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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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浩然回頭道:“小曼,你現在可以把面具拿下來了,讓義父看看。”
陸小曼微有忸怩之色,但依然取下了面具,露出一副女兒之尊容。
康錚凝視了陸小曼一眼,哈哈笑道:“果是個女兒身,真乃是貌美如花的佳人。”然後看著金浩然問道:“曼兒姑娘可曾學會你的‘柔雲劍法’?”
金浩然道:“不瞞老哥說,小女身體單薄,我雖然傳授與她,可這柔雲劍法大概也只學得六成火候。”
“很好。”康錚站起身道:“既然我收曼兒為義女,總要授她幾招龍鳳劍法之精髓。老弟!且請在這裡獨酌一回,我授她幾招即來。”說著朝陸小曼招招手道:“曼兒,你把面具戴上了,隨我來。”說完,轉身往後面行去。
金浩然心知康錚要傳小女的劍法,就吩咐道:“曼兒,快隨你義父進去!”
陸小曼答應一聲,戴上面具,一手拿起鳳噦劍,急忙跟著義父往後面去了。
來到後院空地,唯一的光線只是從前面透過來的一點燈光。初時陸小曼跟著過來,幾乎看不見物事,慢慢的有了適應,總算依稀可以看清一些了。
康錚說道:“義父就教你一式‘龍鳳劍’中的一招,這招可以說是集龍鳳劍術中的奇奧之精華。雖非我研創,可也是我師祖歷代傳下來的獨門功夫。我花了數十年精力,所悟解的變化。這一招只有三式,一旦使出來,很少有人能夠破解。”
陸小曼不由地暗道:“原來‘龍鳳劍’只有一招三式,這一招三式又有何難?用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學會,這還不是舉手之勞。”
康錚在竹叢裡拆下一根細竹,道:“現在你可要看仔細了。”說著緩緩把手中細竹在掌上一豎,輕巧的向外推出。接著又道:“這一招看去簡單,實則包含了許多變化,但我現在也只悟出三式。你必須熟記住這三式的變化,才能發揮出劍的威力來”他手勢一翻一覆之間,細竹就劃出了三個不同角度的攻勢。
因為細竹劃得很慢,所以陸小曼很容易看得清楚。康錚一面比劃,嘴中一面念著四句口訣,每一句都把要點講解得極為詳細。
陸小曼起先以為劍招只有一招三式,現在用心凝聽,才漸漸驚奇。原來雖說是三式,可每一式又能演變出無數個招式。現在才覺得這一招三式果然博大精深,自然把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牢記在心裡。
康錚傳授完一招三式劍法後,就隨手把那段竹枝遞給陸小曼,並說道:“你一個人慢慢在這裡練習,記住,你在沒有練熟這一招這前,千萬不可使用那鳳噦劍。我要和你父喝酒去了,如有不懂或難解之處,再來問好了。”說完,舉步離去。
陸小曼等義父走後,就一個人比著葫蘆畫瓢般地練習起來。先前看義父示範時好像甚是簡單,可輪到自己練習時,竟然一無是處。不知怎麼越練越覺得不對,再細誦口訣,對照義父講解過的每一句話,可又覺得絲毫沒錯。
陸小曼可是個外柔內剛的倔強之人,義父教的口訣一句沒忘,自然不肯前去問義父。只是一個人苦思冥想,摹擬義父教的招式和動作。把每個細節和環節都不肯放過,只是認真地一遍又一遍的演練著。
也不知演練了多少遍,慢慢地也就悟出個頭緒。又不知練了多少遍,這每招每式也就慢慢地連貫起來。連貫起來之時,就有股劍氣沖霄直上的感覺。
每逢劍氣快要升騰之時,情不由衷地就功貫劍身。劍氣驟發,有如排山倒海之勢。再練下去,就又感到劍有了靈氣,就覺得人和劍已融為一體。人的靈氣又能盡行吸收到劍上,而劍的靈氣又傳遞給人。陸小曼這時才真正感到好奇和興奮,也真正體會到這一招三式的絕妙之處。
陸小曼練的正在興頭時,突然感覺有人向這裡奔來,便知來者不善,於是拿起劍急忙回到屋裡。
屋裡,康錚和金浩然仍在大碗喝酒,低聲交談。陸小曼進來正要告知二人有人來。他兩人已同時放下了酒杯,互望了一眼,低聲道:“有人來了。”
陸小曼看他二人已警覺,於是說道:“我去去就來。”迅快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