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們要找的人,豈能讓他逃掉?所以我打了他三支梅花針。”
“他怎麼是你們要找的人?”賀聰不解地問道。
那黑衣女子則道:“昨晚是他和金大俠和康大俠在一起的,今早二人就失去蹤影。金大俠和康大俠可是我們聚軒莊的生死之交的好友,所以我不能不懷疑是他的所作所謂。”
賀聰說道:“夫人!可能你誤會他了。他可是金大俠的公子,是康大俠的義子。金大俠和康大俠的突然失蹤也讓他著急萬分,他也在四處尋找。所以說這件事與他無關,可能是那奉天幫所謂。”
“大膽小兒,休得信口雌黃,我奉天幫豈能與此事有關。我斷定,定是這公子的所謂。夫人!萬不可饒了這公子。”孟威急道。
“孟大師,我看你才是信口雌黃。明明是你們想要逼金大俠和康大俠到奉天幫去,現在卻想把事由轉嫁給別人。所以我敢斷言,金大俠和康大俠和失蹤定是奉天幫的所謂。”賀聰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黑衣女子聽賀聰所言,心中似拿攝不定,然後說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不過據我所知,金大俠只有一個女兒,什麼時候冒出個公子爺來,所以我覺得這公子爺的行跡和言行讓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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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聰這才留意看這女人,總覺得似曾相識,可又拿攝不準,於是一直盯看著她。那黑衣女子見賀聰一直看她,便有些不悅。正要開口說話,可賀聰卻突然說道:“你你是莊主夫人?”說著便有些激動起來。
莊主夫人大為不解,又覺得好笑。我一個莊主夫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便道:“你認識我?”
賀聰傻呼呼地點點頭,然後把手上的袖箭取了下來,激動地說道:“這袖箭還是夫人送賜於我的,我賀聰感激不盡,也終身難忘。”
那夫人見此箭到也是一楞,三年多過去了,自已早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但看到這把曾是自已的心愛物器,才想起當初送給眼前這人的事來。不過當時他還是個瘦小儒弱的孩子,正因為他人小卻有著俠義心腸,所以才賞賜於他這把袖箭。於是也高興地說道:“原來是你呀,三年不見你卻長高了許多,也變成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賀聰不好意思道:“多謝莊主夫人的恩賜,我才能有今天。能在這裡見到你,真是有幸。”
莊主夫人道:“你又怎麼在這裡?”
賀聰忙道:“我陸公子有難,所以我出手相助,不知冒犯了夫人,還請夫人諒解和手下留情。”
莊主夫人道:“好、好、好,你從小就有俠義心腸,當初我就看好你,我不會怪罪於你的。我馮綺雲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能結識你這樣的年青有為之人,我也感到高興。好了,我還有要事纏身,日後有緣我們再相聊。現在看在你的面上,就給你陸公子解藥吧。我這梅花針毒性不大,有解花會好的快一些。”伸手從身邊革囊中取出個小紙包,遞給賀聰。並說道:“半服半敷,即可無事。”
聽莊主夫人的口氣,陸小曼中的是無疑毒針,雖說傷害不大,但一時半會兒地也好不了。賀聰忙道:“如此多謝莊主夫人了。”忙伸手接過紙包。
“不用謝。”莊主夫人這句話聲音說得又柔又輕,使人聽了會有甜甜的感受。賀聰微一怔神,又見莊主夫人已經轉身用不悅的口吻對孟威說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查清楚的!”。說著便已離去。
這時,那吳仲已替受傷兩人包紮了傷口、解開了穴道,隨孟威也同時離去。
雖說那他們都已離去,可夏可欣卻始終不放心。他們本身就是為陸小曼而來,怎麼會這麼輕易離去?難到他們會有什麼其他陰謀?夏可欣心中疑慮,於是對賀聰說道:“你先照顧一下陸公子,我去去就來。”說著起身就跟隨那就人而去。
賀聰來到陸小曼身邊,見他依然昏迷不醒,仔細察看他傷勢,見傷在左腿膝處,三支梅花針已經沒入肉內。當下開啟莊主夫人給的小紙包,裡面只有一小撮白色粉未。於是小心翼翼的分了一半,捏開陸小曼牙關,把半包粉未倒入他口中。
然後又把他身子側轉,輕輕捲起褲管,這時才讓賀聰感到好奇和驚呀。這陸公子的小腿堅實纖秀,膝頭光潤似玉,肌膚細膩如脂,簡直就像是少女的秀腿。在他腿彎處果然有三顆梅花針,賀聰忙小心翼翼地凝氣拔掉細針。可針尖處已有細的黑色血珠,並已經凝結住。
賀聰心中暗道:“這莊主夫人的梅花針只有輕微毒素,而且也不是那種歹毒之物。不過也幸虧自已和莊主夫人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