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簾。她知道,這種花叫做“田七花”。母親曾教過一些醫理知識,當時她也很感興趣,認認真真的熟記過。
這種田七花,夏可欣還記得它的功能是治療跌打骨傷,止血化瘀的。無論這種草藥是直介面服還是搗碎敷在傷口上,都有很好的作用。
看到這種花,可欣也不去多想,走過去趕緊採摘了幾株,直接放入口中咀嚼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感覺身體不再那麼疼痛了,全身也停止了灼熱感。
夏可欣又嘗試著站了起來,伸了伸手臂和腿腳,雖然還是有點疼痛,但是已經感覺舒服了很多。於是,她開始四處走動,觀察這裡的情況。
這谷底甚是廣闊,走了半響也沒走完。這時又感覺腹中飢餓難忍,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棵結滿紅色果實的樹。雖然不知道這果實的名字,但是她看到有很多小鳥停留在上面啄食,便想這種果子應該是沒有毒的。
於是,便爬到樹上摘了一個大大的果子。這果子形狀卻像桃子一樣。他把那果子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味道十分甘甜。便狼吞虎嚥的一口氣吃了四五個,這才已然感覺腹中很是飽飽的。
她跳下樹來,找了一塊很大的岩石躺了下來。此時,陽光燦爛,沒有一絲風吹,只感覺渾身暖洋洋的,雙目微閉,竟然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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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醒來時候已經是黃昏,只見那落日漸近山頂,晚霞被落日的餘暉照映的火紅一片,谷底四周的花草樹木也披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
夏可欣被這美麗的景色深深吸引了,自然總是美麗的。如果人能夠生活在這美麗的景色裡,而不去過問其他繁人惱心的雜事那該多好。聯想到自己和父母在一起的生活,一陣傷感不禁湧上心頭。她心中一陣酸楚,眼中的淚水,竟然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暮色進一步降臨,她心想道:“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父母的深仇大恨未報,也絕不能讓村裡那幾十條生命付之東流。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也絕不心甘。
”想到這裡,起身繼續向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一條山間小路處。只要能有路,就會有人。只要有人,就不會再恐懼地呆在這大山裡。
她抱著一顆戰戰兢兢的心,慢慢地走著。也不知衣裳給樹枝樹葉勾破了多少個地方,也不知走了多少時候、多少路程,彷彿已經漸漸深入這群山的腹地之中。山澗時而刮的風和飄的雨冷是冷,可倒也清爽。只是地上的枯葉多,混合著雨水,為冰冷又清爽的空氣,加入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道。
可欣在那山澗中行走,雖不算艱難,但也行走緩慢。走著走著,好不容易聽到有人咳喘的聲音。可欣懸在心口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慢慢循聲追去。
夏可欣忙沿著山間小路快步走去,走了沒多遠,就見在前方不遠處有個尼姑也在艱難地行走著。她急走向前定睛一看,這尼姑年紀在五十歲左右。再看她渾身上下的衣服已是破爛,一條腿已然是殘廢。她褲腿處已遮不住腳腕處那怵目驚心的創傷。一寸多的長痕劃過,結成紫紅色的瘡疤。枯瘦的手緊緊握住竹杆,不知道是因為腿的顫抖,還是傷口痛的厲害,整個人都是顫顫巍巍的。
可欣見她面目慈善,又是出家人,看她步履極緩,於是忙上前攙扶於她。便問道:“老師太,你這腿怎麼傷成這樣還出來走動,這樣很是危險的。不如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免得再受創傷。”
於是讓師太坐下,見她腿除了傷口外,還有多處失血。可欣忙從自已的衣服邊撕去一截,將腳上傷口緊緊縛住,確定沒有一絲血味外溢之後,才喘了一口氣。
然後又拿出從山上採摘的果子讓師太吃,師太拿著果子看了小可欣一眼說道:“小施主!你真好,不瞞你說,我這一天滴食未進,餓得是頭暈眼花。小施主,你小小年紀也有菩薩心腸,願菩薩永遠保佑你。”說完嘆了口氣,才又說道:“我這腿是被山下那王員外的公子爺打傷的,那公子爺王良還不許任何人幫助和資助我。我拖著這傷殘的腿,也在這山裡走了一天一夜,沒想到能遇到你,看來也是我們有緣啊!”
可欣聽後非常氣憤,天底下還有這麼惡毒的人,對一個老者竟然這麼殘忍。何況這位老者還是個出家人,一個與世無爭的出家人。他們難道心腸都被狗吃了嗎?他們還有人性嗎?越想越生氣,便又問道:“老師太,他們為何要傷害於你?”
師太道:“哎!那惡賊不知怎麼突然看上了我的徒兒,我那徒兒還不滿十六歲,怎可於他當二房?再說我們可是出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