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暗暗高興,可是瞬間感到不對。因為擊中時,竟然像是擊在鐵石一般,自己的手掌反被震得隱隱生痛。
賀聰心頭一驚,急忙叫道:“陸兄速退,這賊人練的是‘金鐘罩’。”
就在賀聰喝聲中,夏可欣也出手擊在耿天星身上,也同時感到不對,駭然後躍。她在一退之下,已抽出身上的長劍,一劍朝耿天星劈去。
耿天星對刺來的這一劍根本不理會,他一下轉到了陸小曼身邊。他手一伸竟然一下就擒住了陸小曼。然後對著夏可欣呵呵笑道:“你再不放下劍,只要我五指微一緊,就可以把他活活捏死,你信是不信?”
陸小曼這時被耿天星抓住,知道逃走無望,便叫道:“賀兄弟,可欣!你們不用管我,你們快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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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耿天星呵呵笑道:“你們出不了這門,只要你們跨出這門,我就教他骨斷筋酥。”他在說話之時,五指一用力。
陸小曼痛得‘啊!’的尖叫一聲,但她又咬緊牙關叫道:“賀兄弟,你們還不快些走,留下又有何用?”
夏可欣用劍指著耿天星,切齒道:“賊人,你快放開他。”
“放開他?”耿天星獰笑道:“只要你放下劍來,我就可放開他。不然,我只要掌力一吐,就先要他嚐嚐逆血倒行的滋味。”
金浩然這時也大聲道:“你放開他,讓他們走,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了。”
康錚道:“對!只要你放了他們,我康某也答應就是了。”
“放了他們三個,哈哈!”耿天星道:“二位這話已經遲了,放了他們無疑是縱虎歸山!喂,你再不棄劍,我可沒有那大的耐心”說著五指突然加力,陸小曼“啊”了一聲,身子幾乎軟了下去。
夏可欣臉漲得通紅,於是無奈地把手中劍‘當‘的一聲擲到地上,說道:“好,你先放開他。”
耿天星呵呵一笑道:“好!還算有義氣。”手一鬆,陸小曼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然後他朝賀聰走了過去,道:“只要你們老老實實,我保證不傷你們分毫。但你們須由我閉住你的三處經絡,你們大概不會反對吧?”
賀聰昂首道:“既然束手就擒,就任由你了。”
耿天星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少年人,你這脾氣倒是頗合我胃口,你願不願意拜我為師?”
賀聰道:“我受縛如何受罰全由你,但我已有師門,改換門庭之事,那就免談了。”
“哈哈!”耿天星笑道:“你只要拜我為師,我保你在江湖上出人頭地。”
賀聰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不會幹那背判師門的事。”
“好,好。”耿天星揮手點了他三處經穴,轉身又在陸小曼和夏可欣兩人身上各點了二處。
陸小曼怨道:“賀弟,你為什麼不走?”
耿天星道:“嘿嘿,不妨告訴你們,我這何異龍潭虎穴。就憑你們這點小小的能耐,諒他也未必能衝得出我這院子。”
這時,只見那谷蓉兒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聲叫道:“不好啦!不好啦!聚軒莊的人來了。”
那耿天星一聽也是一慌,忙道:“你先把這三人帶到地牢去,一定要把他們看好,否則我拿你試問。”
谷蓉兒答應了一聲,便對三人道:“你們隨我來吧。”
賀聰朝陸小曼和夏欣笑道:“咱們走吧!”三人隨著谷蓉兒身後,仍由原路迴轉地牢。
谷蓉兒走在前面,埋怨道:“賀公子,我早就叮囑過你,我們副幫主脾氣不好,要你多忍耐些。你和他動手,豈不是雞蛋碰石頭,註定要失敗的。不過今天副幫主對你還算不錯,可能他想收你為徒,所以手下留情了。既然幫主要收你為徒,你應該考慮考慮才是。”
賀聰道:“多謝蓉兒姑娘關照,這件事我是絕不會考慮的。”
谷蓉兒生氣道:“你真是死心眼,我是為你好,否則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你要是有個不測,我”
陸小曼沒好氣的道:“你喜歡他,自然為他好了。他要是有個不測,你狀元夫人就當不成了。”
谷蓉兒被她說得臉一紅,道:“我們雖然不是一路的,但在這時,就得同舟共濟,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
陸小曼大聲道:“你們只管去同舟共濟好了,我不要,我只一個人,你們不用理我。”說著,忽然雙肩聳動,流下淚來。
賀聰笑道:“陸兄,你怎麼哭了?”他走到她身邊,伸手去拉她的手。
陸小曼雙肩一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