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姑娘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和我們也是頗為投緣。如果我們不把她帶走,蓉兒姑娘只有一死,我們於心能安麼?可是二位護法把誘拐二字,不分青紅皂白就這麼強加在我們頭上,試問這是誘拐麼?”
夏可欣一番話說的兩個老者面面相噓,這才知道論嘴皮子功夫,可遠遠不是對方小姑娘的對手。那賈勻不服氣,把牛眼一橫,強詞奪理般地說道:“但谷蓉兒可是我們奉天幫的人,現在和你們在一起,這總是事實吧,你們還有何言可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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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賀聰道:“我們既然把蓉兒姑娘帶出來,自然就應該保護她。你們要加害於她,於情於理都是滅絕人性。”
賈勻陰笑道:“好小子,你口氣不小,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能保護得了她麼?”
賀聰凜然道:“我們能不能保護她,那也不是你說了算。”
夏可欣也說道:“既然我們能在一起,就生死在一起,不是你們想能分得開的。”
賈勻嘿道:“看來你們是想要頑抗到底了?”
楊橫道:“論口才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不管你們怎麼頑抗,但要想將谷蓉兒帶離此地,只怕辦不到。”
谷蓉兒悽然道:“少俠、欣兒妹妹,你們走吧,我跟他們回去就是了。”
“那怎麼成?”賀聰想都不想地斷然拒絕,冷聲道:“我們即然現在在一起,將來永遠在一起。”
夏可欣也說道:“對!我們永遠在一起!”
“好!那就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起跟我們走吧!”楊橫哈哈地笑道:“一起走也免得孤單。”
賀聰道:“我們在一起,可不是到奉天幫去的。”
楊橫道:“不是你們想不想去,而是非去不可了。”
賀聰道:“看來二位是鐵了心要強迫我們了,即然二位一定要動手,那我們也只好接著了。”
楊橫目射怒光,惡狠狠地說道:“小子,相跟老夫二人動手?”
賀聰呵呵笑道:“不是我們想跟你們動手,是你們逼的我們別無選擇,相信兩位也不會任由我們就此離開吧。既然如此,就只有手底下見真章了,二位只管發招。我們也不會說你們以大欺小,以強欺弱。”
賈勻道:“老哥,對付這小子,兄弟一個就夠了。你去收拾那二個女子,尤其不能讓那判女逃掉,否則回去不好向幫主交待。”說著就身形一閃,欺到賀聰身前,仍是陰笑道:“小子,你接招吧!”
雙手五指併攏,宛如兩顆蛇頭,一低一昂。隨著話聲,右手一探,就朝賀聰臉部啄來。這矮老者,以‘蛇形手’著稱,出手惡毒迅疾。
賀聰忙對夏可欣道:“你和蓉兒小心,我不會輸給他的。”說話間人形閃動。
賈勻雙手齊出,忽然發觀眼前人影頓失,心頭不禁一怔,嘿然道:“好小子,你躲得開老子第一招,還躲得開第二招麼?”接著他身發如風,雙手起伏,又朝賀聰攻來。
這回他的蛇形手忽啄忽切,雙手就像靈蛇亂閃,招招都朝賀聰要害下手。
賀聰可不想和他耗時間,便和對方硬打硬拆。瞬間兩人已打了二十幾個回合,這賈勻不但沒有佔到絲毫便宜,反而因為對手硬打硬撞的招式,恰好剋制住他的蛇形手,不足三十招便落了下風。
原本靈活迅捷的蛇形手漸漸施展不開了,賈勻心中頗感震驚,想不到對方竟然如此扎手。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只會讓自己更加陷入被動。這時他臉色大變,就此退去又不心甘,想要繼續下去心中實無必勝的把握。他雙目隱泛綠光,腳下一滑往後退了一大步。沉吟了一下朝著賀聰喝道:“小子,你師傅是什麼人?”
“我師傅是什麼人與你無關。”賀聰不屑地回道。
“好、好、好個狂徒”賈勻森冷道:“那老夫只有將你們拿下,到時候不怕你們的師長不出頭。”
賀聰傲然道:“那你就試試?”
“很好。”賈勻道:“你小心了。”舉手一掌,緩緩拍來。
賀聰凜立不動,左手握拳點出一招,但這一招擊出,人卻向旁閃了出去。
賈勻這緩緩拍來的一掌,卻夾帶著一道奇陰的冷鋒。可他這一擊,竟如泥牛入海,毫無作用。他沒想到賀聰早已讓開躲到一旁,這一掌如同是空掌。
賈勻似是甚怒,左手一揚,又是一掌劈了過來。
賀聰正身而立,對著他就是一拳擊出。這一拳,他存心硬接對方一掌。這硬碰硬的交手,是毫無花巧可言,比拼的就是雙方真力的渾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