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時冷欣也慢慢地冷靜下來,並說道:“大英雄,沒想到我們還能再次相見,不知是巧合還是機緣。上次我砍斷你的手,也是迫不得已。當時如果你先殺了潘虎,你會放過我嗎?那樣我此不是無緣無故的死的很冤?我的家仇也無緣以報。再說你殺了那賊,可我不能親手血印了他,我如何對的起我那一家數口的亡靈?另外,當時我要是把你一起殺了,那潘彪日後也是不會放過我的。你把那潘彪除去,也等於除掉了我心頭大患。所以我當時對你說過,望你以後不要記恨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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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說道:“你雖砍斷我的手,但也放了我一命,我並沒有計恨於你。可你現在竟然明目張膽地在我眼皮低下來搶我小兒,我茲能饒你。”說著江峰抓住她的右手一用力,就把內力往她身上輸送,讓內衝擊她。
可冷欣疼的是渾身發抖,頭上虛汗也慢慢地流了出來,但她抱著小兒就是不鬆手。她忍著疼痛說道:“江大英雄,我敬佩你,也知道你的為人。可你不要逼我太甚,否則我們來個魚死網破。我雖不是個男子漢,但我也是一言九鼎,我是說到做到的,你可不要後悔喲。”
江峰一聽她這樣說道,也真不敢再用強了,馬上停止了內力的輸送。但還是把她的手緊緊地抓住,生怕她掙脫一樣。
冷欣的疼痛已消失,心情也平扶了下來。又對江峰說道:“江大英雄,據我所知,這孩子也不是你的。再說你一個大男人帶個孩子也不易,不如把他送給於我。我一定把他當自已的親生骨肉對待,我一個女人疼愛孩子要比你們男人家要好的多。”
江峰不由地怒道:“你休的一派胡言,這孩子雖不是我親生的,可他是我表弟的骨肉。我表弟一家慘遭不幸,我有責任和義務來撫養他。他現在就如同是我的親生骨肉一般,任何人都休想從我身邊把他帶走,否則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冷欣自然自語地說道:“這孩子一家慘遭不幸,那也就是三年前的事了。三年前的血案?噢,對了,未必這孩子的父母就是那肖昆和薛梅吧?那這孩子也就更應該給我啦。我和那薛梅可也是表姐妹,我們從小就是情同手足。她的孩子也就如同我的孩子一樣。她慘遭不幸,我就更有義務來幫她撫養這孩子。我要把他撫養成人,讓他長大後為他父母去報仇血恨。好了,江大英雄。你也不要與我爭這孩子了,這孩子我是要定了,誰也休想把他從我手上奪走。江大英雄,我現在也才弄清楚,難怪還有人在查詢這孩子的下落,他們還想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另外,江大英雄,江湖上都知你是‘過江龍’,是個了不起的英雄好漢。可現在也都流傳你是個‘獨臂龍’。像你現在這樣,到那裡也都無法隱瞞你的真實身份,你也必將會遭受各種惡人的追殺和非難。這孩子如在你手上,也必然會帶來許多危險和磨難。讓這孩子跟著我,茲不是兩全其美嗎?這也是最明智的選擇呀。”
這時江峰聽冷欣這麼一說,倒真還讓自已犯了難。這孩子現在是自已的命根子,不可能把他轉到別人手上去。就是自已同意,老孃也不會同意的。可現在這孩子在這女人手上,這女人對這孩子也是誓在必得。如果自已硬搶,必然會把孩子搶到手的。可這一搶難保不會傷到孩子,那可如何是好?
這時江峰靈機一動,就對冷欣說道:“冷家妹子,你剛才那一番言語確實如此。我是這孩子爸的表哥,你是這孩子媽的表姐。我們也可謂是不打不相識,也可算是遠親近鄰了。你剛才說的話,我想了一下也是有道理的。孩子在我手上那是危機四伏,我也是那惡徒的眼中釘、肉中刺。再說我在明、他們在暗,我是防不勝防。所以孩子在你手上,我還真算放心。只要你真心對待這小兒,我江峰無話可說。但你必須發下重誓,才會讓我相信於你。否則你要有背誓言,我可不會饒恕於你。
這冷欣一聽江峰這樣說話,可真是大喜過望。馬上高興地說道:“大英雄,我冷欣雖是個女流這輩,過去雖也曾是匪妻,可現在早已脫胎換骨,是個堂堂正正的女人。我說過,這孩子雖不是我親生的,但我一定待他比新生的還要親,他現在就是我親生的親骨肉。如以後諾有虛言,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輩子也輪為娼妓,永世不得翻身。”
“好,既然妹子下這麼重的毒誓,我江某此有不信之理。”江峰說完也就把抓她的手鬆了開來。
這女人手被鬆開後,高興地把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裡,又是親又是吻的。
江峰又說道:“冷欣妹子,你也知道,這孩子是我和老孃辛辛苦苦撫養了三年,多少我們也有了許多感情。這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