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位,不便直言。這種態度,足以毀滅本莊。今後務宜深戒,我浦天霸坦率直言,若以本莊目前實力而論,確已凌駕武林各派,何懼程威鏢局。所以本寨危機,在內而不在外。當初合手締造本莊的四位令主,如今居然離德離心,這種情勢,若不趕緊設法消除,才是本莊的致命打擊。各位!你等眾人隨我多年,對此可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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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蒼勁口音答道;“莊主所慮極是,不過……”
言猶未了,浦大莊主突然沉聲問道:“殿外何人?”
此言一出,殿內眾人都不由一驚。卻聽一陣震天長笑,自殿外走進一人,對著大殿之內人岸然說道:“在下西門宏清路過此嶺,遊賞柘潭之勝,不想偶然遇上浦大莊主在此集會。方才聽說你莊內現有危機,不是在下自詡,憑我胸中智計,以及掌上神功,足可為你們解除一切憂慮。而所需代價也不甚高,只要浦大莊主把得到的‘陸門十三劍’劍譜送讓於我即可。”
賀聰小心翼翼地探頭才已看清殿中共只九人,默計連先前所派走的四人,可能應是十三人。那第一把椅所坐之人是一個豹頭鷹目,五十來歲的老者,可能就是浦大莊主。
那浦大莊主果然陰沉,看見從殿外來者也約五十歲左右。那人身材卻極健美壯實,背插雙劍岸然卓立,好似根本就未把殿內諸人看在眼中的那種神情。
那浦大莊主遂起身離座,走到殿口,距來人七八尺遠站定,冷笑說道:“師弟!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到這柘潭寺中,想在我面前賣弄這一手?既然你也自稱人物,你要知道光棍眼內不揉沙子,你到底來意如何?不要藏頭露尾。”
西門宏清一見他答話,正中下懷,但面上仍裝作毫不在意,大邁邁的說道:“我已然告訴於你,我對那寶藏圖,甚至藏寶處都不感興趣。只要你把那‘陸門十三劍’劍譜送讓於我即可,我得人錢財受人之惠,也自會幫人解莊內危機。否則時間一久,非但我不能解救,你也會危機重重。大師哥!怎的還不相信?大概你這種講究現實,不顯露幾手真正功夫,以為我說的是假話,或是信口開河。來來來,你外號叫飛鷹手,掌上料然總有幾分功力,儘管施為,我接你一掌試試!”
那浦大莊主浦天霸一對兇眼,遂專注西門宏清,但心中暗暗驚訝。西門宏清是自已的師弟,多年已隱居江湖,為何現在突然顯山露水?他此時面對已方這多高手,神色如此鎮定,尚是生平罕見。憑自己江湖上閱歷經驗,真還看不出此來目的。
那西門宏清要接浦大莊主浦天霸一掌,心想只要你一動手,何愁看不出武功家數。遂自鼻中微哼一聲,低低說道:“大師哥盡力施為,讓小弟見識見識你的飛鷹掌力又如何?”
浦大莊主浦天霸看不慣西門宏清那種神氣,早已慍怒待發,他心中知道善者不來,竟把真力提到九成以上,一聲喝道:“既然師弟定要見識,那我就教你!”
右臂橫掄,一招‘驚濤海浪’,呼的一陣奇勁掌風,直向西門宏清擊去。
西門宏清哈哈一笑,揮掌相迎。他雖然用的是西門掌法,但外表卻以掌中的“大摔碑手”掩護。鋼牙猛咬,用的也是九成功力。本以為浦大莊主浦天霸身形必被震飛,一條右臂,即使不斷,也要腫痛上三二個月。
那知雙掌交接之下,頗出意外,浦大莊主浦天霸雖然被西門掌法震得飛出五六尺遠,心頭猛跳,發若飛蓬,一隻右掌疼痛欲折。但西門宏清掌法也同樣拿樁不穩退出數步,氣血也是一陣翻湧。
原來西門宏清表面上雖隱居江湖,實際上不但臥薪嚐膽,而且對本身武功掌力痛加苦練。所以這些年來他武功大進,迥非昔日吳下阿蒙。如以掌力而論,也不過僅弱於浦大莊主浦天霸飛鷹掌一籌半籌而已。
浦大莊主浦天霸先前真未把曾經的師弟看在眼內,雙掌交接之下,居然被對方震得移步換樁,血氣翻動,由不得大吃一驚。暗想幸虧自己存心想給他吃些苦頭,用了九成真力,若不然豈非上來就要受挫。
經這一來,西門宏清也深知浦大莊主浦天霸飛鷹手的厲害,趕緊凝神一志,把傲氣盡除。但他仍卓立如山,雙眼精光炯炯,註定浦大莊主浦天霸防備他突起發難。
西門宏清這裡試掌知戒,浦大莊主浦天霸那邊卻驚懼傷痛交併。不過驚懼之心,過於傷痛。因他雖然真氣震盪,右掌痠疼,略為調元,便可無礙。但自己這些年來,茹苦含辛,三更燈火五更雞的苦練,武功已有大成。尤其是飛鷹掌力一道,更自信足與任何武林—流名手,相互頡頏。怎的卻在這嶺絕頂的柘潭寺中,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