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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王家的後院也有這麼一處美麗而又優雅的池塘。
池塘之中荷花正好,這個季節難道就只有荷花開放嗎?看著牆角的桂樹綠葉青翠,估計不久它也要開放了吧。
“木頭,木頭!終於找到你了!”
“咚!”
“啊!秀……”
頭上一陣莫名生疼傳來,疼得段崇義連忙捂住了腦袋。心中本來大是惱火,待一見到那滿含的怒氣的俏臉之後,一腔滿滿的火氣也瞬間化作了一空。
“飛燕,啊,是你來了啊……”
段崇義還待說話,卻是被王飛燕給扯住了一隻耳朵。
不僅如此,她還刁蠻的說道:“在你耳朵邊上叫你那麼久你都不理我,有了活計忘了本女俠的恩情了是嗎?有本事了是嗎?……”
她那一連串的問話就像一個又一個碩大的大錘,一錘一錘直打得段崇義目瞪口呆,暈暈乎乎。這都哪裡跟哪裡啊,連自己喝酒先醉也算是理由。
“飛燕姑娘,我,我……”
“我什麼我?”
“我錯了。”
“你本來就錯了!”
“是,我錯……”
“呀!你的耳朵流血了!”
聽見王飛燕咋呼,段崇義連忙伸手摸了過去。
溼溼噠噠,殷紅的顏色。
“木頭,我……對不起……”說著說著,王飛燕的一雙眼睛竟紅了起來,看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了。
“沒事了,一點點小傷而已。”
段崇義十分的平靜,雖然現在那被放開的耳朵疼得像被撕裂了一般。
“木頭,我……”
“真沒事了,我在祁連山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個嚴重多了。有一次我從赫拉拉達峰摔下來,要是沒有秀姐的話估計我都死了!”
說著,段崇義禁連忙閉上了嘴。
是啊,紅秀從來都不會這麼任性。倘若是自己的手上或是腳上出現了一點小傷口,流出了一點點的血,她永遠都會比自己還要著急。
“哦,那你說的這個秀姐現在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