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穿一切……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分毫。
唉……是快到了蕭瑟秋天的季節,只是有些東西凋零得也太過早了一些。
此時司馬雄也平靜了下來,他收回寶劍。然後回過頭來看了看孫國風,再看了看趙進。
然而兩人都還在震驚當中。
一襲白衣飛快上前,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站了起來,手中一緊,銀槍仿有龍鳴。
“你要幹什麼?”
司馬雄顯然有些忌憚,所以他連忙握緊了手中的劍。
一襲火雲也連忙跟了上來,雖刀鋒內斂,但目的明確。
“趙兄,你我三人都是莊……”
“你閉嘴!義父吩咐只是取物而已,你為何將之趕盡殺絕?”
“莊主有令,若有不從者殺無赦!你去找莊主說去吧!來人啊,給我搜!”
司馬雄恨恨的走到了另一邊。
剛才,剛才到底是怎麼了?好像那根本就不是自己,但是自己卻是記得格外的清楚。
他徑直看著自己的手掌出神,在他那寬闊的手掌之中,一點血紅的痣卻是分外的刺眼。
“司馬兄!”
肩頭受重,司馬雄不禁嚇了一跳,待見到來人是孫國風之後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老傢伙,剛才大發神威啊!”
“在下微末之技,難入賢弟的法眼也!”
話是恭維的話,但是司馬雄的心中卻是十分的不好過,有些東西給你你也不會要的。
“去看看能不能搜到有用的東西,然後放一把火燒光吧!”
“你敢?”
一襲白衣緩緩而來,他那雙眼簡直能射出火焰。
“死者已矣,留著徒增傷感。我連自己的電劍門都能燒,何況是這小小的祁連劍派?”
司馬雄說著,一股凜冽氣息無風自動。
“哎哎,怎麼又吵起來了。大家都消消火,趙兄弟,司馬兄說得對。死者已矣,徒增傷感。連天碧乃是在下的殺父仇人,如此做只不過是便宜了他!”
孫國風說著,一身火紅也是不容人小視。
“哼!”
白衣趙進不禁輕哼,一提槍,轉身便走。
沒想到啊,當年是惡魔帶給自己災難,如今自己卻是帶給別人災難的惡魔。世事無常,怎會如此捉弄?
一把大火熊熊而起,昔日平和如世外桃源的祁連劍派如今卻是連鳥獸都不敢接近。
雄偉的山峰之上樹木叢生,在那密密的林蔭之上有一口安靜的山洞。
山洞之中是一盞安靜的燈火,燈火下有一張安靜的石床,石床之上躺著一個安靜的少年。
少年昨天剛剛過了十五歲的生辰,一直平和安寧的日子使他的心智比其他十五歲的人還要天真一些。
他不時的緊皺著雙眉,不時那嘴角卻又泛起了微笑,不時又好像夢到了可怕的事情。
“秀姐!”
少年睜開了雙眼,山洞裡面的物什和原來的一樣,什麼都沒有挪動過。
他慵懶的翻了翻身,石床太硬,這和他的床不太一樣,而且腦袋也疼得好像是要裂開一般。
突然,一個香囊由他的手中滑落在地,那是用金黃色的錦帛做成的。四四方方的錦帛之上繡了一個小巧的靈秀的秀字,在那秀字之下還串得有一株金黃色的櫻穗。
這是他從小要到大而紅秀一直都不給他的香囊,紅秀什麼都會給他,就是這個香囊不給。
段崇義將那香囊小心的湊近了自己的鼻子。
“嘶。”一股清香沁人沛,腦中清明如醍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