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清靜了。
以為是撿了大漏,可誰知掉進了巨坑。
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東邪黃藥師會在這僻靜的鎮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必說了,他成為這對爺孫打賭的玩物。
郭芙更是往他頭上摞碗,東邪說了掉下來一隻碗,就要他一根手指頭。
他已經快撐不住,早就在崩潰邊緣。
楊塵冷冷一笑,“你可要堅持住,說不定這點懲罰只是頭菜。”
瀟湘子嚇得臉都白了。
他似乎聽出來楊塵有意要搞事情。
一副普普通通的木桌旁,黃藥師就坐在那裡。
老年的他,清瘦了些,但精氣神一點沒丟。
一身青袍,雙目銳利有神,僅僅只是隨意地坐在那裡,便是一派宗師的氣象。
黃蓉握住爹爹的手就不撒開。
“爹,您既然都來了,幹嘛不去莊上坐坐?靖哥哥也想念您想念的緊呢。”
黃藥師撇了撇嘴,“那個笨女婿,我才不想見呢。和他有什麼話可談?年輕的時候就是個笨嘴拙舌的呆子,至於你,爹長年在外知道你過得好就夠了。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為父獨身慣了。”
郭芙扭頭看到站在門口的楊塵,又驚又喜。
“娘,你能這麼快找來,不會是楊塵幫的忙吧?”
黃蓉白了女兒一眼,這丫頭明顯是故意這麼問的,為了在外公面前給他搏好感。
“郭夫人本身就是聰明機敏的女諸葛,哪裡還需要人幫,只是她有傷在身,我在旁跟著只是做個跟班而已。”楊塵回道。
黃蓉一聽,心說:這臭小子也太會來事了,都這麼講了,她也只能認了。
要是在父親面前捧他,那可要壞事。
若是別的事,她不會吝嗇讚美,但涉及到女兒的婚姻大事,只好另當別論。
黃蓉對站在門口的楊塵招了招手。
“還不快過來拜見。”
楊塵走過去,不卑不亢道:“後學楊塵,見過黃老邪前輩!”
黃蓉一聽,當即急了,“你瞎喊什麼呢!”
郭芙心裡也咯噔一下,這稱呼可不大禮貌啊。
可誰知,黃藥師竟仰頭哈哈大笑,“說得好!老夫如今不正是又老又邪嘛,好多年沒人叫過我這個稱呼了,聽得倒是入耳親切。楊小子你過來坐下,陪老夫喝上幾杯。”
“是。”
楊塵搬椅子就坐了過來。
黃蓉心說壞了,怎麼爹爹剛見到他就要坐一起喝酒啊。
這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