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當所有人都上車後 汽車發動離開了這棟房子。鄭萬發將車開到了郊區的一處偏僻的建築物前。所有人下車將目標人物從車裡抬了出來。
鄭萬發找的這個地方除了偏僻以外還他媽嚇人。房屋已經不知道荒廢了多久了 整個房間裡蜘蛛網遍佈,一進門沾一臉。一邊揮舞著雙手一邊往前走的黃書郎盯著在前面帶路的鄭萬發。
鄭萬髮帶著所有人來到了地下室大門前,掏出鑰匙開啟鏽跡斑斑的大鐵鎖。地下室的大鐵門被開啟了。黑洞洞的啥都看不清的地下室讓所有人有種恐懼感。
鄭萬發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打火機點燃了靠近門口牆邊的一個油燈。隨著燈光的亮起,眾人才真正看清了整個地下室的全貌。
鄭萬發一共點了八盞油燈,隨著油燈光線越來越亮屋裡所有人的恐懼心理減輕了許多。走進來之後 黃書郎看見了堆在角落裡的一些鐵質器具。
“這些是刑具嗎?”黃書郎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們的刑房。那些東西堆在那裡很多年了。估計應該鏽蝕的太厲害不能用了。”鄭萬發跟黃書郎解釋道。
“你們可真會找地方啊!這裡隔音好嗎?不會傳出去吧?”
“隔音好個屁!一會他叫起來外面聽的清清楚楚的。”鄭萬發踢了一腳堆在地上的'雜物。
“你們膽子真大啊?不怕警察聽到動靜找上來啊?”
“哈哈!這裡就是美國紐約最著名的鬼屋。別說晚上了就是白天警察都不上這來!他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敢過來的。”鄭萬發得意的笑道。
“我當只有中國才有鬼屋那,沒成想美國也有。他們也信這玩意?”
“這個房子有點邪門 ,建了幾十年了三任房主全家都死在這裡面。所以嘛,你抖什麼啊?害怕啊?”鄭萬發繼續介紹著。
”沒有,我那抖了。我就是有點冷。”黃書郎屬於死鴨子嘴硬。明明害怕了就是不承認。
“抓緊時間幹活吧!大晚上的誰呆在這裡時間長了都覺得瘮得慌。”鄭萬發說
黃書郎揮了揮手,幾個兄弟將剛剛綁回來的中年男子從被裡拖了出來。此時中年男子正用眼睛不停的觀察著周圍的這些綁匪。
黃書郎上前一把拽掉堵在他嘴裡的破布,緊接著薅住他的頭髮用眼睛死死的盯著他。黃書郎的目光有的嚇人,中年男子開始躲避起他的目光了。
鄭萬發看著黃書郎只是盯著他並沒有開口問話感到很好奇於是上前問道。“你倒是問啊?”
“我不會日語。”
“剛才那句斯密馬賽說的不是挺利索的嗎?我還以為你會那。”
“我就會一句。”
鄭萬發白了黃書郎一眼 於是用日語開口問道。這一操作引得黃書郎十分羨慕。鄭管家確實厲害居然連日語都會。
鄭萬發的詢問沒有得到中年男子的回應。看來他是不想那麼痛快點交代了。對於拒絕配合的人黃書郎可是有的是招對付他。一臉殺氣的黃書郎將男子的襪子拔掉。從腿上掏出一把匕首,將刀壓在他的小腳趾上。
“你問他說是不說?不說我就開始給他上菜了啊?”黃書郎朝著鄭萬發說道。
鄭萬發用日語詢問完後 依舊沒有得到回覆。他無奈的攤了攤手。
黃書郎手起刀落 ,男人的小腳趾瞬間被切了下來。都說十指連心,腳趾也一樣啊。隨著一聲聲慘叫,兩個兄弟上去壓住他才讓他放棄了掙扎。可惜疼痛感讓他的慘叫聲繼續著。
“在問一遍?問他說不說?十個腳趾切完就該手指了。手指切完就該他那玩意了!所有凸出來的東西都切完了就該切胳膊大腿了。你就這麼跟他說。”黃書郎一邊說著一邊將刀挪到另一個腳趾上。
鄭萬發將黃書郎的話一字不差的翻譯了出來。中年男子疼得滿頭是汗,只是咬緊牙關不肯開口說話。
“行!看來今天遇到硬茬子了!你最好別說,否則我都看不起你。”黃書郎說完又是一刀切了下去。慘叫聲繼續迴盪在地下室內。
黃書郎沒有繼續問下去,他又切了一根腳趾下來。接連兩根腳趾被切 ,那種疼痛感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了。一瞬間中年男子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