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人幹過?反正老外是不吃的!全靠中國人捧場嗎?"鄭萬發感覺這種生意夠嗆能活下來。中國人在美國大都是底層,消費能力有限。賣的貴了沒人買,賣的便宜吧不掙錢誰幹啊?
"嗯!為啥要賺我們同胞的錢?我是希望開闢一條額外的財路。飲食習慣,嗯對對對!這是一條好賽道。誰說美國人不吃內臟的?不吃可以培養他們吃嗎?很多事情你的刻意引導。這個事看來的提上日程了。鄭大哥,聯絡聯絡紐約當地的屠宰場。問問牛內臟這些東西他們平時都怎麼處理的。最好不要錢啊我們幫他處理掉。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黃書郎興奮的說道。
"這個我可以幫忙問問。估計應該會有好結果。畢竟這些內臟他們也是需要處理的。如果我們能大量的幫他們處理掉對他們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鄭萬發?黃書郎的急智感到佩服。雖說還沒做但是基本上想到的都能實現。不佩服不行啊。
"先打聽一下這裡面的水有多深。等咱們的大事成了在接著策劃這些也來得及。這件事先問著,不著急推進。我相信如果屠宰場對這些內臟的處理也感到頭疼的話,你一張嘴他們就會主動貼上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咱們就抻著他們。如果每天都有免費的原材料那咱們還不賺翻了啊。"
"你還是別光想美事了。就算原材料免費你做出來的東西也得有人吃才行啊?你想改變一個民族的飲食習慣?很難的好吧?"鄭萬發對這一點還是持懷疑態度的。畢竟改變飲食習慣這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事。他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完成。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困難。只要時機到了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的。哈哈!我覺得我是個天才。"黃書郎得意忘形的笑著。
想不明白也看不懂的鄭萬發不再發問了。他現在已經摸清了黃書郎的脈,她想告訴你的事你不問他也會拐彎抹角的告訴你。他不想說的你就是問個三天三夜也白費功夫。他連一個字都不會跟你說的。既然黃書郎沒有繼續解釋他做好自己的事就ok了。其他的等他想跟自己說的時候再說吧。
就在黃書郎興奮跟鄭萬發探討大計劃的時候,房子外面負責監視的警察們可是叫苦不迭啊。一個星期了。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給這個中國人站崗放哨換誰誰都的有意見不是。
你說這明面上的監視有什麼意義嗎?你看人家直接就來了閉門不出去了。人家在屋裡花天酒地的可憐了這些美國警察們了。天天跟演戲一般,兩小時一換崗跟個電線杆子一般接受街上所有人都注視。
現在整條街上都傳開了。說是中國總統就在這條街上住著。沒看見美國警察二十四小時護衛著那房子嗎!這些閒言碎語自然也傳到了警察們的耳朵裡。這些話把他們的鼻子都給氣歪了。
屁的中國總統。就他那樣的也能成總統?可他們還不能解釋。就算解釋估計也沒人能信。你說你是監視他的吧?人家也不出門你們跟電線杆子似的在人家門口待著,不是保鏢護衛是啥?估計越解釋這謠言越能四起。所以警察們對謠言聽之任之。對有些好奇的美國民眾的四處打聽上級也下達了封口令。無可奉告這四個字用在這時候正好。
只是美國警察低估了美國民眾的好奇心。從一開始只是少數人打聽這裡面的情況到越來越多的人沒事過來溜達溜達看一眼。再到美國新聞媒體的介入。各家報社的記者跟聞著腥味的鯊魚一般都聚集到了這裡。
當這些報社記者拿著相機裝置跑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讓這些警察們腦子大了起來。這些記者們可讓外面的警察們遭了大罪了。他們被這些記者們一天到晚折騰的夠嗆啊!他們現在真成了黃書郎的貼身護衛了。不光要保護他的安全還的阻止美國新聞媒體人的進攻。這些記者真是夠讓人鬧心的。他們就想進去採訪一下房屋的主人。可惜上級下達死命令了不允許任何一家報社記者進入採訪。於是貓和老鼠的遊戲開始了。
你越是不讓記者參訪,記者的興致就越發濃郁了。這裡面一定是個大人物啊?獨家採訪權一定的先拿到啊。於是記者們開始八仙過海各顯其能了。
找關係跟警察們套近乎旁敲側擊的有之,跟著每天送各種物資的商號夥計的有之,更有甚者半夜妄圖敲門走進去進行採訪的。一時間警察們被這群敬業的記者們整怕了。
對這些人真是抓不得打不得也放不得。你一嚇唬他們說要逮捕他們,他們就開始宣講新聞自由採訪自由那一套理論了。都是新聞媒體都是喉舌誰敢下逮捕令?可嚇唬不住他們又沒法真下死手驅離。這就造成了貓鼠大戰的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