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水分的,有些人其實是有資格進入前百的,只不過運氣不好,遇到的對手比自己強,因此慘遭淘汰,事實上,或許他能很輕鬆的戰勝某些運氣好、且沒有被淘汰的人。
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一星聚氣境,終究會被更高修為的人一一擠掉,只不過他們需要表現的僅僅只是戰場發揮而已,這樣,那些宗門使者也能看到他們的天賦或者戰鬥意識。
巡城衛衙門。
李勝江和趙太虛坐在新佈置的廂房內。
“今天的感受如何?”李勝江問道。
“很慘烈,我發現一點,他們的戰鬥,在招數上精妙絕倫,絕大部分人都學有武技,少數人達到了熟練的境界,同級戰鬥略佔優勢,但我認為,他們的戰鬥只是唯美的對抗藝術,以力量硬剛最為常見。”趙太虛分析道。
“對抗藝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李勝江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趙太虛,似乎急切地想要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只見趙太虛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所謂對抗藝術呢,簡單來說就是透過施展各種絢麗多彩、令人眼花繚亂的武技,將戰鬥的過程和效果以一種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方式呈現出來,這種表演往往會營造出極其慘烈的狀況,以此吸引人們的目光,讓他們為之驚歎不已,就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但卻是在生與死之間跳躍舞動。”
“還是不明白,說直白一點。”
“華而不實!沒什麼卵用!這樣說夠不夠直白?”
“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還對抗藝術!那你覺得這種青榜爭霸應該如何?”李勝江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如果是我,大概不會拖延時間,能夠一擊致命,絕不拖泥帶水,很多時候,我認為,試探性的攻擊都是不對的,試探什麼?或許還沒試探出結果,就被人殺了,導致一些手段和底牌都沒有機會施展出來。”
“那你這樣做,那些使者怎麼看得出來你的天賦?才上場,還沒開始動手,就給人家殺了,根本體現不出來你對武學的掌控,你對戰鬥的理解,至少旁觀者只看到生存和死亡,看不到所謂的天賦。”李勝江淡淡說道。
“所以我才說,這場戰鬥是對抗藝術嘛!打的難捨難分,讓人的心七上八下,上一秒還在猜測對手可能出手的方式,下一秒又被反轉,效果當然好了,本就需要給人一種跌宕起伏的感覺,這樣才有觀賞性。”
“罷了,那你明天打算怎麼做?明天就是二星替代一星的淘汰賽,你面臨的應該是一星那些百強選手,若是不慎,被一星之中的頂尖修士淘汰也不是沒有可能,至少你已經知道,某些人的武技達到了熟練級。”
“我又不為了進入宗門,我只是上場玩玩而已,對抗藝術說白了就是表演,我就當磨礪一下自己的武技算了。”
“行吧,隨便你,不過你要小心,可能你會被某些人針對。”
“知道了。”
趙太虛離開衙門,回到老宅,先是拿出藥材,配置出二品通靈丹,不過趙太虛並沒有急著服用,疲憊不堪之後,直接入睡,透過睡眠來恢復精力和體力。
次日晨,趙太虛精神狀態很好,很多人臨近大戰都會心中忐忑,修煉也靜不下來心,睡也睡不著,因此,很多人的精神面貌,其實並不如趙太虛這麼好。
道場仍舊人山人海,觀看者很多,將道場圍的水洩不通。
“趙太虛、王真。”裁判叫到了趙太虛的名字。
王真則是一星百強中排名第二的王氏子弟。
趙太虛走進道場,環視四周,無數雙眼睛看向自己,包括臺上的使者,而王真同樣玩味的看著趙太虛,似乎根本不害怕趙太虛是一位二星聚氣境。
“開始吧。”趙太虛看著王真,手中短刀轉動了幾圈。
王真手裡則是大刀,兩者相比,頗有些怪異,他沒有猶豫,有人交代,需要試探趙太虛的實力,那就正好讓那些人看清楚。
帶刀上前,臨近的瞬間,猛斬下來,凌厲的刀勢,頗有割裂空氣的威能。
趙太虛錯身閃避,刀身從臉頰邊緣切下,那刀帶出的風,刺痛了趙太虛的臉頰,這一刀,竟然差之分毫,就能讓趙太虛見紅。
場下的李勝江也是陡然菊花一緊,跟著緊張起來,若是趙太虛遲疑分毫,恐怕臉頰都會被切下一片肉來。
所有人都為趙太虛捏了一把冷汗,一個二星聚氣境居然差點被一星的刀給砍中,可見這二星的含水量多高。
險象環生,那人刀斬未中,立馬提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