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來,不過想來李頭兒知道自己人該怎麼處理吧。”
“呵呵,當然是放出去,繼續禍害下一家。”李勝江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這個,我可沒說,我也不知道,當王十府那些依附家族受創,產業又受創的時候,自然羽翼已除,這個時候,何不再玩點小把戲?莫須有的罪名,不知道李頭兒玩的怎麼樣?”
“什麼莫須有?老子從來都是公正嚴明,嚴於律己之人,豈會什麼莫須有這種把戲?”李勝江喝道。
趙太虛癟癟嘴,在這裡和他裝,演技實在太拙劣了,不過,趙太虛並沒有點破,而是繼續說道:“我只知道王十府至少有十大罪狀,每一個罪狀都足已判他死刑,李頭兒,聽說,王十府裡有人投毒,好幾個不願意依附他第十府的家族,深受其害,這件事,難道不該好好查查?”
“當然要查,而且馬上就得查,趙太虛,你作為本衙衙役,還不趕緊換了衣服,隨我抓捕要犯?”
“是,李頭兒。”趙太虛起身,旋即走出大門。
仵作老頭眼神中爆發一抹精光,等到趙太虛離開之後,低聲說道:“小人亦可大用,你啊,眼睛還不夠老辣,趙太虛不負小人之名。”
“哼,他有些小手段,不過只要拿捏的好,他逃不掉我的五指山,行了,準備準備,今晚全員加班,工資加倍。”
夜已深。
王十府府邸此刻燈火通明。
王凌空的書房坐著不少人,有依附家族的族長,有賭坊掌櫃,也就家丁頭目。
王凌空手指朝上,淡淡說道:“各位,我已經得到上面的許可,這城西註定會變成我王家的天下,很多事也是時候做了。”
眾人正襟危坐,等待王凌空接下來的吩咐和安排。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把李勝江拉下來,這巡城衛他李家做不好,就該交給我王家來做,各位只管放手去做一些事,李勝江和那老頭是巡城衛唯二的聚氣境,他們兩個交給我來對付,至於其它衙役,想必你們能夠應付,當然,我說的應付不是直接帶人去攻打巡城衛,而是做些事,讓他們疲於應付。”王凌空振振有詞的說道,這是王家打響第一槍的關鍵,王家人多勢眾,要製造矛盾和紛爭的辦法很多。
會議正在進行,王十府外卻急匆匆來了十多位家丁,他們很想進去,卻被王十府的家丁給擋在了外面。
“各家主正在內堂商議大事,府主有言在先,任何事情,都必須為這件大事讓路,所以,各位兄弟,現在你們不能進去。”王府家丁說道,他們不少人是認識的,所以沒有太大的壓迫,但府主的話,他們不能不聽,所以還是將這群人擋在了外面。
那些家丁也不敢硬闖,更不敢聲張,只能憋在心裡,在外面焦灼的等待,有人甚至急的團團轉,還有人唉聲嘆氣。
直到深夜,這群人方才面帶紅光的走出王十府,他們敲定了行動計劃,每個家族都分配了各種任務,這些任務其實不難,但未來獲得的好處卻不少,因此每個家主都信誓旦旦。
走出大門,那群家丁一擁而上,各自附耳陳述,不少家主臉色由紅轉白,急匆匆告別眾人。
他們得到的訊息基本上都是家族駐地失火,這種事,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也都心照不宣,沒有說出來,否則大家遇到的問題如出一轍,這裡面可能就有些門道要分析了。
要打資訊差,就必須雷厲風行。
在這個繁華的城西,有許多小賭坊,這些賭坊吸引著各種各樣的人前來賭博,但也因此引發了一系列問題。
夜裡,一個小賭坊裡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名賭徒因為輸得太狠而變得瘋狂起來,他開始在賭坊內大鬧,不僅砸東西還罵人,賭坊圈養的打手見狀,立刻將他拖出去並扔到了街上,然而,這名賭徒並沒有就此罷休,他似乎對自己在賭坊中的遭遇感到非常不滿,並決定報復。
於是,他召集了一群朋友和支持者,返回了賭坊,他們衝進賭坊後,開始大肆破壞裡面的設施和物品,賭桌、椅子、窗戶等都被砸得粉碎,賭坊內一片狼藉。
賭坊的掌櫃和夥計、打手等人試圖阻止這群人的行為,但很快就演變成了一場激烈的械鬥,雙方手持棍棒和刀具,互相攻擊,在這場混亂中,許多人受了傷,倒在了地上,有些人頭部流血,有些人則捂著傷口呻吟著。
這場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最終巡城衛的熱人趕到現場制止了事態的進一步惡化,巡城衛衙役出現的很及時,制止了雙方的械鬥,並將雙方參戰之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