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府和巡城衛的較量,上升到更高層次,你應該猜得到,巡城衛的背後是誰,那不是我們能惹的,誰都不想成為炮灰,尤其是在陰暗的角落裡,死的不明不白,死的一文不值。”趙太虛將言語藝術發揮到極致,這也是他隨機應變的效果,有時候,武力只能解決一部分問題,但智力能解決更多問題。
適當的利用敵人達成一些目的,也是殺手必須具備的素養之一。
“他就在外面不遠處。”那人說道。
“你能將他引進來嗎?”趙太虛問道。
“可是,怎麼引?”那人沒有什麼奇思妙想。
“你來的目的,我知道,無非就是殺我,這樣,我有一個辦法,需要你配合,你要知道,你必須配合,否則死的就是你,如你不想變成他的替死鬼,你就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趙太虛鄭重說道。
“好,你說。”
趙太虛點點頭,說道:“我以假死而誘之,你於其後而攻之,攻伐之間,我則暴起突擊,必殺之!”
“我沒聽懂!”那人驚呼,感覺很是神聖深奧,但就是沒聽懂。
趙太虛隨後將計策換成小白文,與那人在大廳之中演練片刻,最後乾脆用那人的刀在自己腿上劃了一刀,讓血跡留在刀身上。
“我為了你,不惜自損,也為了自己不成為他們的棋子,成敗在此一舉,你能不能完成?”
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一定可以完成,為了自己,不做替死鬼!”
趙太虛點點頭,然後躺在地上,身子朝著裡面,偽裝成被殺死的樣子。
那人翻牆而出,閃掠到附近陰暗處。
張良才看了看他手上的刀,有血跡在滴落。
“你怎麼不小心,你的刀在滴血,一旦被人發現,會追蹤過來。”張良才責怪道。
“我也害怕,沒來得及就出來了。”
“趙太虛如何了?”
“死了,被我一刀給砍了,他不是我對手。”
“那屍體呢?”
“還躺在那裡,我們趕緊走吧。”
“你就是這麼處理屍體的?你當巡城衛都是飯桶?必須要毀屍滅跡,不能留下半點蛛絲馬跡,否則一旦讓他們發現和黃府有關聯,府主也不好應付。”
“那怎麼辦?”
“哎!你去把那些痕跡抹除了。”
“我...我不敢,現在都全身發抖,畢竟這是殺人啊。”
“你...算了,跟著我一起去看看,不要發出聲音,免得驚擾四方。”
“好。”
二人走出黑暗,沿途也擦拭了刀上滴落的血跡,而後翻身入牆,每一步都在仔細檢查,唯恐遺漏。
“人在哪裡?”張良才低聲問道。
“大廳裡,此刻應該還躺在裡面的。”
二人輕手輕腳的來到大廳門口,那人指著躺在裡面的“屍體”說道:“就在那裡,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想辦法搬出去,從城牆上扔出去。”
“只怕會被看見啊。”
“小心一點沒事,走!”張良才小心翼翼地走進大廳,來到趙太虛的身邊,正準備用刀柄將他的屍體翻轉過來。
突然,他感到後背一陣刺骨的冰涼,緊接著,背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張良才不愧是高手,反應迅速,立即用肘擊進行反攻,那個人原本就緊張得要命,加上實力遠遠不及張良才,胸口被猛烈撞擊後,不禁倒退了好幾步,嘴裡還吐出了一口鮮血,而那把刺進張良才後背的刀也順勢被拔了出來。
張良才猛地轉過身,雙眼冰冷地盯著那個人,咬著牙關狠狠地喝道:“你……你竟敢殺我?”
那人露出笑容,笑的很恐怖,因為嘴裡的血連城絲線的滴落。
“殺你?我何嘗不是你的替死鬼?”
“替死鬼?”張良才不明所以。
卻又在這一刻,背上再次被冰冷穿透,而這一次穿透的卻是他的心臟。
趙太虛用力頂著匕首,另外一隻手則是使勁摟抱著張良才。
這一次創傷更為致命,張良才正要臨死反擊,至少肘擊對方,偏偏這一刻,前面那人又持刀猛劈過來。
張良才絕望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沒有招架之力,勉強舉刀格擋,力量不復之前,刀被擊落,哐當落在地上。
趙太虛猛然拔出匕首,向後彈跳。
那一刻,張良才眼中滿是疑惑和絕望,他不知道為什麼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