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某人派遣而來,目的很是明確,不是殺自己的話,就是傷自己,讓自己失去行動能力。
再加上那三十多家掌櫃的冷漠態度,趙太虛大機率猜到是黃府的人。
“他們為何要殺我?或者說要傷我?是為了阻止我繼續工作?可是...如果不想讓我繼續工作,直說便是,何必用這些手段?亦或是,作為頂級大家族,不願意在明面上失信,故而在暗中下手,好讓我知難而退,或者無法勝任,自行退出?”趙太虛暗自思索,能分析的只有那麼多,沒有證據能證明就是黃府動的手。
當然不排除其它人想要對付趙太虛,只是趙太虛沒法知曉到底是誰。
“從他們實力上判斷,應該不到聚氣境,否則,我沒可能這麼輕易得手,但一定在我的修為之上,他的感知能力不弱,我從背後偷襲,他仍舊能輕易閃避,若非用計,或許根本無法傷他...他最後說,他並不想殺我...看來一定是有人指使,卻規定了不取我性命,如果不是黃府,我趙太虛把名字倒過來寫...”
坐以待斃不行,他們回去之後,一定會如實彙報,那麼黃府一定會有下一步動作,如果任憑他們躲在背後算計自己,遲早要出事,因此,自己也必須予以一些反制手段。
僱傭關係,明面上沒有翻臉,這事還得繼續,背後的小動作,也不僅僅只有僱主能玩,他趙太虛同樣可以玩。
趙太虛離開老宅,於黑夜中奔行。
遠處,巡城衛的偽裝者發現了趙太虛的身影,立馬傳遞訊息:“趙太虛出現。”
緊接著,無數黑影掠出。
趙太虛耳聰目明,似乎已經發現被人跟蹤,但目前並不知道是哪一方勢力,不過趙太虛並沒有擔心,只是轉向朝著鬧市而去,藉助那些行人,快速甩掉後面的尾巴。
“什麼?跟丟了?你們這麼多人還跟丟了?幹什麼吃的?”李勝江在衙門中大發雷霆,一旦跟丟,或許就意味著今晚會出事。
但具體要出什麼事,目前毫無頭緒。
“你們給我地毯式搜尋,務必找到趙太虛,西城不能再亂了。”李勝江搓揉著臉頰,那張臉都快被他搓掉了。
某黑暗小屋,一人脖子上纏繞著紗布,臉色蒼白。
一人負手而立,冷冷問道:“三個人拿不下一個開竅境,你們也別在城西混了。”
“張哥,不是拿不下,那小子詭異的很,修為不高,但狡猾無比,誰能想到他逃還能伺機偷襲,膽子很大,而且他出手很準,很快。”
“廢物,難道還想讓我親自動手不成?養你們何用?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既然暗地裡動不了他,那就拿到明面上來,你們明天帶人去鬧事,那些店鋪,不要計較成本,找個藉口打砸一番,最好當著他的面,看他怎麼辦?還有,你就別出現了,你這樣子,他一定認得出,找些生面孔。”
“是,張哥,這次您放心,一定做好。”
“最好如此,否則,要麼自己滾出落霞西城,要麼我請你們滾出西城。”
趙太虛動作很是迅捷,先後去到三十多家掌櫃家裡,於黑暗中將那些掌櫃偷襲,全都不致命,但短時間內,全都沒法繼續工作了。
這些掌櫃,實力一般,只是有著豐富的經營能力,所以當上了掌櫃,趙太虛對付起來,比較容易,而且偷襲之下,一般人根本擋不住他,連聚氣境的王中平都死在他手上,這些掌櫃自然不在話下。
衙門內,李勝江心煩氣躁,手下一直沒找到趙太虛,只感覺即將有大事發生。
“走,直接去趙家老宅,我倒要看看,他在不在,如果不在,我便好好質問質問,他這大半夜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李勝江帶著一群巡城衛出現在趙家老宅,一人上前敲門,聲音很大。
“果然不在,給我踹了大門。”李勝江喝道。
一位巡城衛立馬提起制服,猛地踹向大門。
不料,這時大門被開啟,那巡城衛一腳踹空,身體把持不住,重心不穩,直接劈叉出去。
“哎喲,臥槽!”那巡城衛拉扯的胯下疼痛,忍不住罵了一句。
趙太虛疑惑的看向眼前這個劈叉的巡城衛,問道:“幹嘛?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敲我門?”
“嗯?趙太虛,你在家?”李勝江瞠目結舌的問道。
“對啊,勞累了一天,自然在家休息。”趙太虛疑惑的回應道。
“不是,你不是...”一人正要說。
“住嘴!在家就好,我就來看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