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冒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而趙太虛則是冒出陰狠之光。
幾乎同時出手,唯一的區別是,向成書臨時應變,而趙太虛則是有備而來。
空中的向成書,沒有任何著力點,身體很難改變,但地面的趙太虛則可以輕易藉助地面的反彈之力,改變身體的方位。
短刀被迫順著趙太虛的臉頰邊緣劃過,而匕首則能從向成書的臉頰一直拉到腹部。
電石火光的交錯。
向成書撲到了預定地點,也就是趙太虛之前躺著的位置,而趙太虛卻已經射離原地,距離兩三米的樣子。
向成書已經沒有動靜,因為趙太虛已經感覺到疼痛度提升了一級,原本二級疼痛,殺了施粥那人之後,變成三級,現在又殺一人,四級!相隔不到一天。
施粥沒有到三天,所以,沒有消減一次疼痛度。
不過四級疼痛,對於趙太虛來說,已經不值一提。
那邊的李勝江以及仵作老頭,毫無疑問地將整個過程盡收眼底,只見趙太虛猶如沉睡般一動不動地躺在茂密的草叢之中,誰能想到他竟暗藏如此手段,一直默默忍耐著未曾發作,就那樣靜靜地、耐心地等待著獵物主動現身。
在那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他出手時的果斷與狠辣盡顯無遺,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拖沓,乾淨利落地便擊殺了一位實力達到二星聚氣境的高手,就在這一瞬間,就連平日裡自負不凡的李勝江和那老謀深算的仵作老頭二人,也不得不對趙太虛予以鄭重的對待,彷彿在他們眼中,趙太虛所做出的每一個行為背後,都像是隱藏著無盡的深意,讓人難以捉摸卻又深感敬畏。
那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究竟還隱藏著多少處心積慮?是否隱藏著對他們的不利?這些都很難發現。
分神之瞬,花豹突襲,命中仵作老頭肩膀,李勝江這才趕緊迴歸思維,將花豹逼退,擋在仵作老頭面前。
“看來,這花豹,我們難以拿下了。”仵作老頭揉了揉肩膀,已經脫力,根本抬不起手來。
“未必!”李勝江低沉說道,隨即吼道:“趙太虛!”
趙太虛甩了甩脖子,緊張的情緒得到平復,聽到呼喚,便起身看向遠處。
“過來幫忙!”李勝江喝道。
“是!李頭兒。”
趙太虛看了看匍匐在地的那人,順勢收走了他手中的短刀,旋即朝著戰場衝了過去。
《流雲》身法,正好在李勝江的牽制下試煉,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趙太虛沒辦法在運轉《流雲》身法武技的時候,再分出精力去控制靈力運轉《背刺》攻擊武技,似乎兩種武技要同時運轉,得一心二用。
趙太虛很想驗證自己能不能做到一心二用,但總是感覺很不得勁,運轉之時,容易被中斷,而且還要拿出一部分精力去應對花豹,這相當於一心三用了。
倘若用本能去應付,以花豹為中心,手腳不運轉靈力,來配合行動,倒是沒有問題,但趙太虛並不想如此,武技無法發揮,那要武技做什麼?
沉下心境,雙眼緊緊盯著花豹,與此同時強迫自己先運轉《流雲》,透過身法來躲避花豹的攻擊。
此刻趙太虛似乎進入一種玄妙的狀態,身如游龍,在戰場之中從容遊走,圍繞著花豹,吸引它的注意力,這也給李勝江一些喘息之機。
仵作老頭退到一旁,看著二人糾纏花豹,目光鎖定趙太虛,感覺趙太虛的步伐詭異,每次花豹攻擊他的時候,他都能險之又險的避開,甚至感覺趙太虛在故意驗證某種想法。
“他在領悟某種身法武技?難道是他爹留給他的東西?”仵作老頭捫心自問,感覺趙太虛有種縹緲的狀態,無法形容。
李勝江也似乎有些察覺,雖然看似趙太虛在極力與花豹糾纏,但自始至終,都沒見趙太虛出手,只是一直在吸引花豹的注意力,同時在躲避它的攻擊。
“趙太虛,你在幹什麼?莫非想拿老子當陪練?”李勝江一刀劈下,被花豹躲避,不由得對著趙太虛嘶吼起來。
趙太虛不聞不問,身法越來越熟練,那種驅動靈力的感覺,讓他有些忘乎所以。
目光銳利的鎖定花豹,似乎已經掌握了花豹的所有動作軌跡,甚至透過花豹身體的動作還能預測接下來的動作和變化。
這跟趙太虛將五感開竅到極致有關係。
李勝江帶著一些火氣,更加猛烈的攻擊,畢竟大部分壓力在自己身上,畢竟花豹也會判斷誰的威脅最大,李勝江的刀,給它危險的氣息,反而趙太虛雖然讓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