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沒有破綻,或許那所謂的“七寸”就是這條巨蟒唯一的破綻。
緊了緊手中短刀和匕首,趙太虛這次主動發起攻擊,沒有橫衝直撞,而是藉著那些參天大樹,繞來繞去,迷惑巨蟒。
轟!
巨蟒衝擊,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線衝擊,它發出的衝擊應該是依靠尾部力量,彈射出來,故而每次衝擊都是一條直線。
這一次,那趙太虛仿若一個不知疲倦的陀螺一般,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急速旋轉著,彷彿與空氣融為一體,憑藉著這種奇詭的旋轉之力,他巧妙地躲避開了那足以致命的衝擊。
趙太虛的身體就像是一片靈動的柳葉,幾乎是擦著那龐大而兇猛的巨蟒的身體而過,就在那“七寸”部位閃電般出現在眼前的剎那間,趙太虛猶如離弦之箭般猛然刺去,手中的匕首彷彿化作了一道奪命的光芒,毫無阻礙地插入了那原本看似堅不可摧、卻未曾覆蓋鱗甲的柔軟之處。
而就在匕首成功刺入的同時,那匕首死死地卡在了“七寸”這個關鍵位置,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趙太虛整個人如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牽引,直接被帶飛了出去,他就像是一顆失控的炮彈,順著巨蟒衝擊的方向疾飛而出,在這過程中,他緊緊地捏著那把插入巨蟒體內的匕首,彷彿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上的短刀也不甘示弱,在這“被帶飛”的詭異過程中,再次閃電般插進了巨蟒的體內,那鋒利的刀刃彷彿要將巨蟒的身軀一分為二。
緊接著,那猩紅而冰冷的鮮血如同一股狂暴的洪流般從巨蟒被插入的地方飆射出來,那場景簡直就像是被洶湧的水浪猛烈衝擊一樣,瞬間便將趙太虛的全身都淋了個透溼,那鮮紅的血液彷彿要將他整個吞噬,而他卻依然頑強地緊握著手中的武器,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這或許是他唯一能做的。
巨蟒撞斷數棵大樹之後,身體瞬間捲縮起來,它那燈籠大小的雙眸投來恐懼而又慌張的目光,七寸是它唯一的弱點,它必須保護起來,但現在卻被重創。
趙太虛依靠手中武器,在那七寸處,瘋狂亂插亂轉,將那一處血肉攪碎,甚至還猛然伸進整隻手臂,利用手中匕首,在巨蟒體內胡亂“割肉”。
巨蟒身體彷彿被電擊一樣,原本打算捲縮起來保護七寸,但此刻卻陷入僵直狀態,趙太虛那胡亂割肉,捅破了它的心臟。
更為猛烈的血噴,讓趙太虛滿臉滿身都是血跡,很有些腥臭。
這種奇特的“放血”攻擊,讓巨蟒彷彿被抽去了靈魂般,那往日裡令人膽寒的眼神漸漸黯淡,緊接著,從它那巨大的口中傳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在向命運哭訴自己的遭遇,強如自己,竟然被“螻蟻”般的人類,折磨到這種程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巨蟒那龐大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直,然而即便如此,它仍然不甘心就此屈服,依舊在不停地翻轉著身體,試圖掙脫開那束縛著它的人類。巨蟒的身體實在是太過龐大了,每一次的翻轉都像是大地在顫抖,而與之相比,趙太虛顯得那麼渺小,彷彿只是這廣袤天地間的一粒微塵。
所以,儘管巨蟒已經陷入了這般絕境,但它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將趙太虛擺脫掉,在這翻轉掙扎的過程中,對於趙太虛來說同樣是極為兇險的,就如同一個人後背突然奇癢難耐,卻無法直接觸及到那個部位,只能尋找一個門框來磨蹭,以此來驅趕那種難以忍受的不適,而現在,趙太虛就像是那個人,在巨蟒那龐大的身軀下艱難地躲避著,隨時都有可能被那翻滾的力量所波及,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數次翻滾摩擦之後,巨蟒失血過多,無論是體能還是精力都陷入疲乏狀態,生命氣息急速消散,迴光返照沒有讓巨蟒獲得新生。
趙太虛仍舊用手中的兩把武器鉤在巨蟒血肉之中,直到巨蟒不再動彈,趙太虛這才小心翼翼抽動短刀,巨蟒沒有再掙扎反抗,顯然生命已經走向盡頭。
這條巨蟒實在太過龐大,趙太虛連挪動它半分的力量都沒有,若非如此,要是帶回落霞城,估計夠上千人好好吃一頓全肉宴。
“老子,真該沾沾自喜,殺了這麼兇狠的妖獸。”趙太虛咧嘴笑道,用手拂去臉頰上的血跡。
但這不該沾沾自喜,妖獸畢竟是妖獸,不是人,他能殺這頭實力遠超眾人的巨蟒,只是因為發現了它的規律和破綻,但人未必能殺,人是多變的。
伸手進入“七寸”血肉,不斷摸索,然後捏到一個宛如蘋果大小的硬核,隨即扯了出來,接著又開始剝離那些鱗甲,這種鱗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