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激烈的衝突,要是真如你所猜測的那樣,李氏內部存在著內鬼,那恐怕很多重要的情報早就被傳遞出去,李氏豈不是也早就失去了在落霞城的立足之地,退出落霞城權力的舞臺了,又怎麼可能還維持著如今的統治地位呢?”
“假定,那第一種可能確確實實成立了,我們就必須得深入去挖掘李氏高層之中的某些關鍵人物,這其中或許隱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與線索,只要能夠將其一一揪出,想必定然會有所收穫,可若是盲目地就去尋找王氏的麻煩,那可真是太不明智了,恐怕會引發一系列難以預料的後果,甚至還有失妥當之處,如果得不到高層的全力支援,一旦被王氏察覺到我們的舉動並加以打壓,那巡城衛恐怕很難承受得住這樣的壓力,極有可能會被王氏所取代,代價太大,得不償失。”趙太虛分析道。
走進房間,趙太虛踢開地上的碎屑,又道:“但我始終認為,那第二種可能也絕對不能輕易放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更何況,如今王三府剛剛死了人,正處於一種極度不穩定的狀態之下,他們現在仍然在找巡城衛的麻煩,這其中是否暗藏著什麼陰謀呢?倘若我們拋開一切的顧慮和擔憂,假如老頭並非煉丹術的事情發酵,那王三府有沒有可能對老頭動手?”
李勝江一個腦袋兩個大,王三府的逼迫,三日交出兇手,現在仵作老頭又離奇失蹤,不管是李氏高層的手筆還是王氏的動作,都不好處理。
使勁搓揉臉頰,那張佈滿歲月痕跡的臉,都快被搓平了。
“你有什麼方法?兩件事,都拖不起,老頭命在旦夕,不早點救出來,很有可能,下次見到的就是他的屍體。”李勝江問道。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趙太虛微微蹙起眉頭,那原本就略顯消瘦的臉頰此刻更是顯得緊繃起來。
他用手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自己的額頭,彷彿這樣便能更清晰地梳理出腦海中那些紛亂如麻的思緒,那每一次的敲擊聲,都像是在叩擊著命運的大門,試圖從中窺探出一絲關於各種可能狀況的端倪。
王三府給予的時間僅僅只有三天,這對於趙太虛或者李勝江來說都無疑是一個極為嚴峻的考驗,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
而仵作老頭的突然失蹤,則讓整個局勢變得愈發緊急和迫不及待,他的性命岌岌可危,讓人心中充滿了不安與焦慮。
無論是深入調查李氏的高層,還是探究王氏的秘密,在這僅有三天的時間裡,都似乎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然而,趙太虛明白,無論如何都必須先保住仵作老頭的性命,他開始在腦海中快速思索著,如何才能將這兩者建立起一些緊密的關聯,使得自己能夠在有限的時間內取得最大的突破。
或許,可以利用一些巧妙的手段,打草驚蛇,既能限制那些人危及仵作老頭的性命,又能拖住王三府。
“怎麼辦?怎麼辦?”趙太虛陷入沉思。
房間內,瀰漫著壓抑的氣氛,李勝江不敢發出絲毫動靜,以免驚擾趙太虛的思索。
“李頭兒,我有一步險棋,不知效果如何。”
“什麼險棋,說來聽聽。”李勝江迫不及待的說道。
“王三府不是隻給三天時間嗎?那就將計就計,把資訊賣給王三府,將殺死那人的罪責推到老頭身上。”
“這是什麼險棋,你是嫌老頭的命不夠硬,死的不夠快嗎?”李勝江喝道,明顯不認可這所謂的“險棋”。
“聽我說完,我們假定老頭是被李氏某位高層裹挾走了,那麼老頭的價值自然還沒有洩露,這時候,我們把老頭煉製出來的八成排毒丹拿出來說事,你想,王氏如果沒有拿人,他們會不會讓老頭落入李氏手中,任憑李氏發展?王氏必然千方百計的調查並阻止,以殺人償命的藉口,找李氏高層要人。”趙太虛說道,或許表述不夠準確,但意思已然明確,用王氏威懾李氏。
“是這個理,王氏不可能放任一個能煉製八成排毒丹的人落入李氏的掌控中,不然王氏永無翻身之日,那如果老頭不是被李氏高層帶走了,就是王氏帶走了,又該如何?豈不是害了老頭?”李勝江問道。
“這裡還可以再執行一套預案,假設老頭是被王氏帶走了,同時又知道老頭能煉製八成排毒丹,我們就得先栽贓給王三府,認定他們帶走了老頭,把勢態擴大,引起李氏高層的注意,讓李氏高層來王三府要人,這是一步危險的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不僅老頭有性命之危,你我都將身陷其中。”趙太虛低沉著聲音說道。
“那你要出面嗎?或許會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