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這個時候,該怎麼混進這個基地裡面呢?”
曹珊珊將望遠鏡放在胸前,眼巴巴望著遠處的倖存者基地。
“靠著間接召喚【無人機】,來抵禦復活喪屍,餘孽裡有人知道我們存在或者我們裡面有……叛徒!”
曹珊珊萌生了這樣的猜測,不管是哪一種猜測為真,對於完成他們的作品來說都是不利的。
“好閨蜜啊,你能不能自己出來啊!”
曹珊珊噘嘴喃喃自語,廢腦子的活她可太討厭了。
她還是喜歡做一個拿著劇本的“大女主”,什麼都逃脫不了她的掌控。
現在,出現了一幕劇本里從未出現的情節,“配角們”竟然瞞著她給劇本“加戲”!
以為自己是導演嗎?!
真是頭疼的腦袋都大了!
趙正辦公室——
海量的文明之力,正從四面八方而來,趙正盤腿而坐,如同這從四面八方匯來文明之力的海穴,至今也沒能填滿。
他的身軀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乾枯的樹幹,風化的石頭,稍微一用力就會化為碎面。
他緊閉雙目,眉毛擰在一起,幾顆微不可察的碎屑從他身上掉了下來,就像身處烈火之中的紙張,灰燼亂舞。
汗珠從裂縫裡流淌,匯聚,然後滴落在地板上……
“他們是誰的孩子?”
男人指尖顫抖指著女人身後的兩個小童,眼眸中滿是狠厲與殺氣,他的另一隻手握著一柄青銅劍,冰冷的劍鋒已經將一旁的燭臺削成了兩半。
如果回答不讓他滿意的話,這把劍的刃很有可能會劃過那兩個孩子的脖頸,結束他們的生命。
“政兒!”
女人帶著親切的語氣,呼喚著男人的名字,可她卻並沒有護著自己。
男人語氣更加冰冷:“寡人再問一次,他們是誰的孩子?”
“母后……”
女人慾言又止,她不知怎麼向自己的兒子,秦國的王,闡述這樣難以切齒的事實。
“哼!”
“來人!將這兩個孽種,裝進袋子裡,摔死!”
“砰!”
隨著嬴政的呼喊,幾名甲士衝入殿內,兩名控制住趙姬,剩下的一人,將兩個孩子提溜起來,不顧兩名孩子的哭喊聲,向殿外走去。
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即將被摔死,趙姬嘶啞喊道:“政兒,他們是你的弟弟妹妹,你不能這麼做!”
“你不能這麼做!”趙姬喊得聲淚俱下,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欲要掙扎開兩名甲士的鐵腕。
嬴政的眼眸中七分殺氣,三分悲涼,心中空落落的,曾幾何時,他不是秦王,不曾見過父親,不曾站在腳下這片名為秦國的土地上, 眼前這個女人也會拼勁一切來保護他。
從這件事情之後,他可能再也找不到記憶中那個拼命保護他的“母親”了。
“今生,永不相見!”
嬴政咬牙切齒說道,他現在是秦王,他要對秦國曆代先王負責,眼前這個人既是生他養他護他的母親,可她也是大秦的太后。
此刻,她是秦國的罪人!
“啊!!!”
“啊!!!!!”
“……”
隨著叫喊聲停止,趙姬掙扎的動作也停了,甲士們也放鬆了警惕,畢竟這個人犯再大的錯,也是大秦的太后。
要是傷著了,他們兩個的小命可能就沒了。
趙姬也是趁此機會,掙脫兩名甲士的束縛,她奮不顧身衝到嬴政面前,攥緊了嬴政玄色的衣領,質問道:“你……好狠心,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
趙姬的眼淚如同雨一般傾瀉而下,眼前這人的模樣他只能感受陌生,因為他不再是“被保護的”,而是給予這位“母親”危險的人。
嬴政只是站在那裡,任憑趙姬扯著自己的衣服,捶打自己的肩膀。
等到女沒有力氣說出揮動胳膊,沒有力氣再說一句話,等到她面色如灰,等到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位帝王無動於衷!
突然之間,場景再度轉換,這一次,嬴政面對的人是他最為得意的長子——扶蘇!
“父皇!”
“請父皇廢除嚴法,仁治天下!”
臺下的人俯首磕頭,態度虔誠,語氣懇切。
嬴政眯起雙眼,他擺手道:“退下吧!”
他已經很清楚,自己的兒子接下來會說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