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就是幫忙!”
其中一個混混梗著脖子,眼睛瞪得溜圓,大聲嚷道,
“祖哥好心帶咱來,想幫他姐把海貨賣個好價錢,是你們不識好歹,上來就動手,咱兄弟能怕了你們?”
這混混一邊說,一邊還揮舞著胳膊,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這趟來祖哥可是給他們許了不少好處的,跟著祖哥說肯定沒錯的。
說不定祖哥還會看在他表現好的情況下多給他些好處呢!
蘇耀祖看著傅遠琛那胸有成竹的樣子,有些害怕了,立馬矢口否認:
“我可沒讓你們這麼幹啊,是你們自己領會錯了我的意思。”
他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還朝混混們使了個眼色,想讓他們跟著改口。
傅遠琛哪能吃他這一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緊不慢地從兜裡掏出個錄音筆,在眾人眼前晃了晃,說道:
“蘇耀祖,你還想耍賴?我這兒可都錄得清清楚楚,你帶著人來鬧事,嘴裡喊的那些混話,一句都沒落。”
錄音筆可不是有錢想買就能買到的,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傅遠琛竟然有這種稀罕玩意兒。
傅遠琛這一掏出來,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那錄音筆上,
蘇耀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怎麼都沒想到傅遠琛還有這一手,結結巴巴地說:
“你……你這是幹啥,哪有這樣的……”
傅遠琛沒理會他,接著說:
“我剛騎著摩托去縣城,專門找了個公用電話,打給我律師朋友,把事兒都跟他說了,他在那頭也給我出主意,還讓我把關鍵的地方都錄下來,這要是鬧到法庭上,你覺得你能跑得了?”
一提到法庭,蘇耀祖徹底害怕了,雖說他平日裡咋咋呼呼,可真要攤上官司,他心裡也怵得慌。
在這年頭,打官司可不是啥常見事兒,一旦鬧上法庭——
蘇耀祖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被警察銬走,關進大牢的畫面。
那村裡村外肯定都得傳遍了。
他爸的生意說不定也得受影響,自己以後在村裡再也抬不起頭了!
村長蘇健濤皺著眉頭,表情越發嚴肅:
“耀祖啊,你看看你乾的好事,現在都鬧到要上法庭了,你到底想咋收場?”
蘇耀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撇了撇嘴,還想再掙扎一下:
“村長,我……我就是一時糊塗,您可別聽他瞎咋呼,哪能真打官司啊……”
不愧和蘇桂香是龍鳳胎,都這樣了還是得掙扎嘴硬。
見現場沒人接他的話,蘇耀祖又想耍橫,可一觸及村長和支書威嚴的目光,氣勢頓時矮了半截。
突然想到家裡的背景,他梗著脖子說:
“村長、支書,我爸每年給村裡捐那麼多錢,修橋鋪路的,沒少為村子出力,我就算有點錯,你們也不能太為難我吧。”
這話一出,院子裡氣氛瞬間有些凝固。
村長和支書對視一眼,他們確實得顧及蘇耀祖家對村裡的貢獻,但今天這事性質太惡劣,絕不能就這麼輕輕放過。
蘇建國沉思片刻,開口道:
“耀祖,你爸做的好事,大夥都記著,可這不是你犯錯的擋箭牌。今天這事,你必須給你姐一個交代,給村裡一個交代。你要是還認自己是村裡的人,就別再胡攪蠻纏。”
蘇盼楠見時機成熟,立刻趁熱打鐵:
“蘇耀祖,你今天要麼當著大夥的面,發誓以後再也不找我麻煩,再也不跟這些混混混在一起,踏踏實實地做人做事;
“要麼,咱們就去縣裡,把這事鬧個明白,我就不信,不把你們這群人關進去坐牢!”
她故意把事說得嚴重,就是為了徹底唬住這群人。
一提到去縣裡打官司,蘇耀祖腿只打哆嗦,他知道真要是鬧大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他家雖說有錢,但真犯了事,縣裡可不會偏袒。
猶豫再三,蘇耀祖終於耷拉下腦袋,低聲下氣地說:
“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別跟我一般見識。我保證,跟這些人斷了往來,好好找個活兒幹。”
蘇盼楠冷哼一聲:“
光嘴上說可不行,你得拿出點實際行動。我家的漁網被你們弄壞了,二丫的醫藥費也得你出。”
蘇耀祖無奈,只能從兜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的票子,遞給蘇盼楠:
“姐,我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