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琛接過魚,笑著應道:“行,盼楠,你放心吧。”
隨後,蘇盼楠神神秘秘走進屋內。
先走到陳富海面前,
“陳大爺,這是給您的,您試試。”
陳富海先是一愣,接過蘇盼楠遞過來的鞋一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摸著鞋幫子,嘴裡唸叨:
“哎呀,這鞋看著就結實,這下出海乾活可不怕溼腳了。”
接著,蘇盼楠又把另一雙膠鞋遞給傅遠琛,笑著說:
“傅大哥,這是給你的。”
傅遠琛停下手裡的活,低頭一看,頓時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他撿起鞋,仔細端詳著,嘴裡忍不住讚歎:
“盼楠,你這從哪兒弄來的鞋啊?這做工,這質地,我在京都的時候都沒見過這麼好的,你可真有本事啊!”
蘇盼楠笑著說:
“傅大哥,你就別問了,你和陳大爺平時幫了我們那麼多,這是你們應得的。”
傅遠琛穿上鞋走了幾步,感覺特別合腳,臉上滿是驚喜,他看著蘇盼楠,認真地說:
“盼楠,以後有啥事兒,你儘管開口,我一定幫到底。”
看來不管什麼年代的京圈少爺,都非常懂得感恩。
既然禮物都送到,那就該去看望蘇香秀了。
蘇盼楠跟傅遠琛、陳富海打了聲招呼,風風火火出了門。
沒一會兒就到了李海生家,如今蘇香秀和她媽媽直接搬進了李海生家。
蘇盼楠抬手敲敲門,喊道:
“小秀,在家不?我是盼楠。”
屋裡傳來蘇香秀弱弱的聲音:
“盼楠姐,門沒鎖,你進來吧。”
蘇盼楠推開門,就瞅見蘇香秀一個人坐在床邊,臉色有點發白。
看著雖然還是沒什麼精神,但是臉頰上漲了些肉,說明被李海生照顧的不錯。
“小秀,李叔說你最近都沒什麼精神,你咋啦?”
蘇盼楠拉著蘇香秀的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問道。
蘇香秀聽了這話,頭埋得更低了,兩隻手使勁絞著衣角,咬著嘴唇,半天沒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身子微微顫抖起來,眼眶也慢慢紅了,像是心裡正做著啥激烈的掙扎。
突然,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說:
“盼楠姐,我……我對不起大夥,那魚棚……是我燒的。”
蘇盼楠一聽,眼睛瞪得老大,手都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她拔高了聲音問:
“小秀,你瞎說啥呢!”
蘇香秀哭得更厲害了,抽抽搭搭地說:
“是真的,盼楠姐。那段時間我整個人都魔怔了,我就經常一個人在海邊晃悠。
“那天我心裡亂糟糟的,不小心弄翻了油燈,魚棚就著火了。
“我當時就嚇傻了,回過神後,又怕大夥怪罪,每天都提心吊膽的,覺都睡不踏實,我真不是成心的呀。”
蘇盼楠心裡頭亂糟糟的,又是氣蘇香秀咋這麼不小心,又是心疼她遭的這些罪。
“哎呀,盼楠丫頭來啦。”
門外傳來蘇香秀母親何香鳳的聲音。
何香鳳走進屋,手裡還拿著個沒補完的漁網,她看到蘇盼楠,臉上擠出一絲笑,
“盼楠啊,謝謝你來看我們家小秀,之前那些事情也謝謝你啊。”
蘇盼楠趕忙起身,對於這個頑強生活的母親,她搖了搖頭,
“何嬸,您這說的是啥話,小秀是我妹子,我能不管嗎?您也別太操心,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情,以前精神抖索女性生出了白髮,眼角也長出了細紋,何香鳳眶泛紅,輕輕拉起蘇盼楠的手說:
“盼楠啊,你是個好孩子,我們家小秀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氣。
“以前的事情...是嬸對不住你。就是最近這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不然還能送你些什麼禮物。”
雖然蘇香秀和李海生結婚了,也搬進了李家,但終究還是有門第差距。
蘇盼楠安慰道:
“何嬸,別愁,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之間不需要什麼禮物。”
“對了,何嬸,我這有兩張漁網和三個蝦籠,有點破損了,想讓您幫忙修補清理一下,您看行不?”
何香鳳一聽,眼睛亮了一下,說:
“行啊,盼楠,這活兒我熟。這修補漁網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