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檢測也不是隻有透過血液才能檢測出來,只不過血液檢測是最常見、最方便的檢測方式罷了。
“可以了。”聞輕溪將真空採血管收回口袋。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神醫鬼影有一手失傳的古針灸術。
知悉此事的,大約一隻手就數得過來。
因此,那些醫生護士們雖然不太知道什麼是古針灸術,但是轉過身來看到幾十根銀針紮在病人身上,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那是古針灸術。
只不過在看他們來看,是這位大佬徒弟在扎針之後施了師門秘術。
其實也差不多。
扎針的位置可以靠記憶照搬照抄,但是扎針後聞輕溪做了什麼,他們不知道,而這一小塊的缺失,即使他們在後看清楚了他的每一個動作,也無法復刻。
更何況,每一個病人的身體情況不同,施針動針的方式亦各不相同。
偷師不單害人,還害己。
“古針灸術!”
醫生護士們壓著嗓音驚呼。
“手術刀。”聞輕溪已經頂替主刀醫生的位置。
主刀醫生被他的聲音驚醒,連忙化身迷弟,在一旁兢兢業業地給大佬當副手,恭敬認真將大佬需要的手術器械遞上前。
“吸引器頭。”
“止血鉗。”
“……”
腦膜瘤生長的位置實在過於刁鑽,神經血管間的縫隙被填得滿滿當當,甚至有幾根神經血管已經被長大的瘤子繃緊。
手術的第一大風險就在於此。
為了確保不會產生更大的損傷,有時候,被迫必須要將繃緊到無法移動的神經,或者血管切斷,在取出腫瘤之後,再進行細緻的縫合復原。
第二大風險便是惡性腫瘤。
沈無憂雖然才六歲,但卻已經到了接近中晚期的程度,只好在為藥物控制,還沒有轉移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