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萬歲有些不相信，開玩笑道：“不如砍下來你的手臂讓我看看。”
儒生二話沒說直接砍下，看著這一幕她有些意外，因為儒生最在意的就是她的手。
從儒生堅毅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忠誠。
父親說過，“真正的忠誠會直面自己的君王，讓君王看到自己堅定不移的信念。”
看著他沒有逃避的眼神，萬歲接過儒生的手臂，他感覺這隻手有些沉重。
她彷彿看見，父親接過陰國重擔的模樣。
兩人身影重疊。
她將手臂還給儒生，道：“願黑暗祝福與你。”
她身上也有重擔，她還有一個國家等著他。
“我們一起殺了她。”
“是。”
看著幾人商量完了，姜川感覺十分棘手，這人的後手竟然是搖人，還是如此強勁的人。
……
今天有些忙，有些累產不出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