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蕊分身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不回答有時候就是最好的回答。
看著她虛弱不堪的模樣，木子巫也避免了這個問題，詢問道：“那我現在是不是失敗了 失去打敗天女的資格了?”
她挺想試試和天女打架的，雖然知道實力差距，但她也想試試。
這是內心她的渴望，也好奇。
這種事就像你走向頂峰，發現遠處還有更高的山，內心深處的慾望催使你想爬上去，征服一座更高的山。
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但她就是想試試自己和天女的差距。
聽見這句話東蕊分身笑了一下，“有點難，但也不難，因為天女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無敵。封印在秘境裡的你目前打不過。”指了指姜川“打敗他你倒是可以，因為她現在很弱了。”
看了一眼姜川，她有些不想對上萬歲，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並沒有和她打架的慾望。
看出木子巫的想法，她感覺這人有時候明智，有時候愚蠢，不自覺的笑了一下。這種有人，時候會因為自己的愚蠢害了自己。
“天女強大的地方和我一樣，有特攻、特防、特技。特攻：低階生命特攻。特防：低階免疫。特技：高等生命。”
「特殊技能不可學習，與生俱來的。」
聽見高等生命，木子巫在某本書上似乎聽過這個詞。書裡面說，有些人成神其實就是變成了高等生命，與人並沒有區別，只是生命形式發生了改變。
普通人的生命形式結構是加減。
修士就是乘除。
高等生命就是更厲害的演算法，以此類推，增加難度。
因為低等生命是由高緯度的人創造的。
木子巫將書中內容說了一遍，東蕊分身開始思考。
“有些對，也有些不對，生命是自然演化出來的，高等生命數以億計年之前也是由低等生命進化過來的。高等生命也就是人口中的神仙，高等生命的本質只是活的久一點而已。”
聽完這句話，感覺並沒有這本書中說的那般神奇。
“喝酒嗎？”
“酒?這裡有酒?”
“有”說完東蕊分身拿出兩壇自己釀的酒，“在這裡歲月久了，就像死了一般，天天看著幻術巨木。”
一口飲下，吐出許多的不愉快。
她是東蕊最滿意的作品，她有感情，並不心聖對戰的那位分身沒有感情。
木子巫喝下發現這酒異常的苦澀，原本損傷的身體竟然在修復，等到喝第二口的時候這酒的苦味變淡了，第三口越來越淡，最後喝到法甜，身體的損傷也慢慢的修復了。這酒對於重傷之人來說是療傷藥，等傷口癒合後就是甜的。
“這是好酒，就是不應該當藥酒。”
“別拿藥酒不當酒，他一樣能醉人。”
她一直體弱，喝的酒自然是苦的，沒一次喝過甜的。
看著這個分身如此悲涼的模樣，木子巫內心掀起一絲波瀾，她不是注重色慾的人，但此時竟然想品嚐她的薄唇。
鬼使神差下，她拿出自己私藏的酒飲下，嘴對嘴的餵給了東蕊分身。
驚恐的不止她，兩人都很驚恐。
東蕊分身鬼使神差的扔下酒罈抱住了木子巫，十分享受現在的一刻。
她不知道她下一秒會不會死掉，所以吻的十分用力，也怕錯過。
兩人像一男一女一般，緊緊相擁，又緊緊貼合。
她解下她的髮帶，青絲如瀑布般落下。
她解下她的衣衫，撲在草地上面，以天為被地為床。
兩人同為女子，並不能像男子一樣人倫，所以行事方面就是……用手。
“啊～，慢一點。”
“可你不像是要我慢的樣子。”
說完兩人緊緊相擁，互相吻著對方，喝著同一壇酒。
……
事情結束後，東蕊分身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氣，她真的有些累了。
“你要是男子就好了。”
“為什麼？”
“我還挺想嫁給你的，只是這種事不合禮法。”
木子巫換上一身男裝，將東蕊分身拉起來喊了聲“娘子。”
聽見這聲娘字，東蕊分身心滿意足的笑了。
死得不憋屈就行了，她不想被人安排的死去。
隨之而來的就是煙消雲散。
「情生一時，即是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