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家主離開寒王府後,藍藍走進了花廳裡,朝零釋冽稟報道:“王爺,門外有宮裡的嬤嬤帶了東西來,說是皇上給兩位側妃的賞賜,是否放行?”
“放吧,想必是藉著賞賜東西的由頭,帶皇上的口諭來的。你隱到一邊,聽完了再回來稟報。”
“是。”
祖祠,嬤嬤進去之前,駐步對守門的侍衛道:“側妃初初嫁入王府,許多規矩都未學好,皇上特意吩咐老奴是來教導兩位側妃如何伺候好王爺的,女子學規矩,外人不宜窺視,請你們關上門離遠些,給側妃留點臉面。”
侍衛方才就得了藍藍的提點,便聽話地關上了門,走到院子外守著。
藍藍隱了身站於老寒王的牌位旁邊,撇了撇嘴角,心裡吐槽著:哼,都是宮裡出來的,什麼規矩不懂,用得著現教?
嬤嬤趴在門邊聽了聽外頭的聲響,直到她覺得安全了,這才走到醉蝶醉蓮面前道:“皇上口諭。”
醉蝶醉蓮聞言跪於她面前,等著宣口諭。
“寒王妃姿容絕色,寒王沉迷不已,命你們二人尋機讓王妃毀容,如此,寒王便不再專寵王妃一人,屆時你們可趁機拿下王爺的心。此事要儘快辦,莫要拖延。”
二人齊齊應道:“臣妾接旨。”
嬤嬤離開寒王府後,藍藍這才回到花廳一字不漏地稟報於零釋冽和紀寒雙。
“嘖!這皇上,一天天的不想著怎麼好好治理零釋國,就知道和女人家家玩這些手段,這胸襟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難怪太子也是一個鬼樣,零釋國的國運,堪憂啊,唉~”
紀寒雙小臉氣得鼓了起來。
喝了一口茶又忍不住道:“不過這麼一來,便可以順著這事讓我在府裡好好休養了,這樣我也抽的開身去頂替千燈幾天。”
“若是非有要你出面的時候,就讓阿南來捏個“寒王妃”先擋那麼一擋,再搞個帷帽遮一遮就成。皇上既然給了咱們收拾側妃的機會,咱們可不能浪費了。到時候夜家那邊完事了,咱們就以側妃謀害王妃為由,光明正大地把她們處置了。”零釋冽補充道。
“嗯,王爺這算盤打得好,一套流程走下來,事兒都通了。”
“好在夜家主提前來商量了,省了我們去夜探麒麟石的功夫了。”
“也是,不得不說,夜家的家風還是不錯的,很少見世家大族能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的,一個大家族裡,怎麼也有一兩顆老鼠屎。”
“夜家是靠著聖女發家的,他們當然知道,聖女在夜家才在,聖女若是隕落,夜家將會遭遇比現在更加艱難的困境,長痛不如短痛,當斷則斷,夜瀟此人,有魄力。”
“王爺說得對。話說,該把側妃放出來了吧,也好讓她們推動接下來的劇情,畢竟賜婚聖旨迫在眉睫了。”
零釋冽點點頭,抬手招來紅紅,“紅紅,去祖祠把兩位側妃放了吧,就說……本王突然想起還未與她們行周公之禮,讓她們好好收拾洗淨一番。”
紅紅應聲去了。
“娘子,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紀寒雙朝他眨了眨眼,“我一定不會讓王爺失望的,王爺就等著看好了。”
零釋冽被她這調皮一眨,勾得心癢癢,直接走到她面前,雙手放在太師椅的扶手上,把她困在椅子上,薄唇微勾,俯身貼上她的紅唇,來了一個“椅咚”。
一旁的綠衣早就識相地退了出去,在門外守著。
紀寒雙昂首迎上他,二人親熱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祖祠——
紅紅開啟門,朝裡面端正地跪著的兩個側妃道:“王爺有令,傳兩位侍寢,請側妃去沐浴更衣。”
說罷就走了出去,隨後一個轉身躲在牆角處等著看她們的反應。
醉蝶醉蓮起了身,二人瘸著腿出了祖祠。
醉蓮一邊揉著跪麻了的雙腿,一邊朝醉蝶抱怨:“疼死了!跪得膝蓋都腫了,這個傻子做事真是一會兒一套的,我還以為紀寒雙那張臉能守住他多久了,想不到一日就膩了,哼,果然男人都是:()異能狂妃:王爺你又掉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