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釋冽他們走後,紀寒雙和綠衣才剛從專屬於青衣的那個包間裡出來,手上拿著契書和一盒子高額佣金。
好在她們一直呆在青衣的包間裡,若是回了暑單的包間的話就要被發現了。
零釋冽去找過,他們走後,太子那波人又去找,都沒找著人。
二人回了寒冰閣後,紀寒雙開啟了裝著佣金的盒子,再次把盒子裡的那打銀票拿出來,手指沾了點口水,數起了票票。
“姐姐,你先前在僱主那裡不是已經數過一遍了嘛,怎麼又數?”
“哎呀,綠衣,你不懂這種數錢錢的快樂。”
綠衣輕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又想起一件事來。
“姐姐,那玉面狐狸竟然敢在扇子裡下春藥,是為了他自己嗎?還是他背後的僱主讓他這麼幹的?”
“無論是為了他自己還是他背後的人讓他這麼做,都證明他們是想把暑單佔為己有,擁有了暑單,就等於擁有整個鬥異場的財富。”
“真是卑鄙無恥,他們這次不成,萬一下次又找出幾個雙異能者,或在咱們離開鬥異場之前就在門口堵人,那咱們豈不是會暴露身份?”
“嗯,確實。不排除他們在半路上伏擊我們的可能性。”
“姐姐,要不咱們還是休息一段日子吧,少點銀子也好過被那些個卑鄙小人抓住了。”
“嗯,綠衣說的有道理,姐姐聽綠衣的。”
寒王府——
零釋冽躺在院子的軟榻上曬太陽,閉著眼睛思索著那個暑單到底是誰?
須臾一個暗衛飛身落到軟榻一丈前,單膝跪地道:“王爺,那暑單是近兩年才開始在鬥異場混跡的。”
零釋冽聞言便以為暑單是近兩年才穿越到這兒的。
“王爺,屬下去查探時還發現了一件事。”
“說。”
“那青衣也是近兩年開始出現在鬥異場,且每每暑單在鬥異場時,她也在。”
“難道她們倆是一夥兒的?鬥異場的老闆見過她們的真面目沒有?”
暗衛回道:“從未見過。”
“王爺,為何不讓暗衛在鬥異場蹲守呢?”
“今日出了那樣的事,暑單想必這幾日都不會去了。”
“明日不去後日不去,那改日總會去的,日復一日,總能發現她們的真實身份的。”
“嗯,也可。若是發現了她們的蹤跡,即刻向本王稟報。”
“是。”
零釋冽擺擺手讓暗衛退下了。
此時的太子剛把紀白雪送回了相府,又坐著馬車去了花樓。
房間裡,他看著還在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的玉面狐狸,揮了揮手讓那些姑娘們都退下了。
“當時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暑單在你的雙異能夾擊下怎麼還能毫髮無傷的?”
玉面狐狸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這才沙啞道:“若是屬下沒猜錯的話,那暑單的異能應是屬於防禦異能。”
“雙異能也打不過她,證明她至少也是高階異能的級別了。”
“殿下,賽場上打不過,咱們可以蹲守在鬥異場上,只要能拿下她,鬥異場也不過是殿下的玩物罷了。”
“沒錯。這事你去安排吧。”
太子一臉志在必得,暑單,你逃不掉的。
只可惜,無論是寒王府的人還是太子的人,這幾日蹲麻了也等不到暑單來,畢竟,紀姐帶著綠衣放假了。
接下來的日子,紀寒雙的任務就是每日去寒王府陪零釋冽玩耍,還有就是安靜待嫁。
這一日,紀寒雙在和零釋冽下棋。
零釋冽屢屢下了子又悔棋,仗著自己是個“傻子”,瘋狂在紀寒雙的底線上試探。
直到零釋冽贏了五局後,紀寒雙便說不下了。
“娘子,為何不下了?”
“王爺,你這樣悔棋,局局都是你贏了,有何意趣?”
零釋冽撇了撇嘴,面上有點小委屈。
“王爺,不如我們玩投壺吧?”
零釋冽一聽馬上就來了興致,“好啊好啊,紅紅,快把東西都拿來。”
待紅紅把壺立好之後,二人各自手拿十支箭投了起來。
無論是零釋冽還是紀寒雙,投壺的水平都不咋地,當然這都是表面上的,二人各懷心思,總得裝那麼一裝的。
零釋冽覺得一個傻子投壺不可能有多準,所以象徵性地投中那麼一兩支就罷了。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