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我說的話,他問我在原來的世界裡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就叫零釋冽。他聽了後一邊流淚一邊大笑不止,還說什麼‘這是天意’。
在皇上知曉我還活著的第二日,便讓老寒王帶著我去了祭壇那裡,讓麒麟石確認我的異能是否消失了,當麒麟石並沒有發亮時,我看到了宮裡的人鬆了一口氣,而王府的人則帶著惋惜的眼神看著我。
自那以後,老寒王待我如親生兒子般寵愛,直到一日,我在他面前使用了異能,他像個瘋子般又笑又哭。良久後讓我往後不得在人前使用異能,一直假裝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廢物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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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老寒王相依為命十五年,直至三年前他去世時,他說他感謝我,代替他的兒子給他送終,走的時候也很安詳……我想他是很開心的吧,下去後可以和老王妃交代了。”
零釋冽說完這麼多,眼角不自覺已經流下了淚水。
十五年,不是親父子卻勝似親父子。這親情如何割得斷?
紀寒雙掄起袖口輕柔給他擦了擦眼淚,“原來如此,所以王爺的異能不是死去的零釋冽自己的,而是穿越過來的你自己所帶來的對嗎?”
“嗯,你猜得沒錯,我的異能是我自己帶來的。”
零釋冽還沉浸在方才的回憶裡,一時感慨萬分,並沒有發現紀寒雙話裡的“穿越”二字,不該由她這個異世界的人嘴裡說出來的。
“所以王爺才會對暑單的事那麼好奇。”
“是啊,我在這裡生存了十五年了,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個跟我一樣是穿越來的人,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嗯,那王爺你是怎麼知道暑單也是穿越過來的呢?”
“因為她說了一句我們那兒的粗話,我在鬥異場上聽懂了,所以才確定她就是與我同一個世界來的。”
“哦,好吧。”
“也許你覺得這很天方夜譚吧,但是世界上就是有這麼離奇的事。”
“不會啊,我覺得這一點也不荒唐啊,畢竟我自己也是胎穿。”
零釋冽讚賞道:“嗯,娘子的接受能力真的好強啊,不愧是我家娘子……”
說完好像覺得不對勁,“娘子你再說一遍方才那句話。”
“我覺得這不荒唐。”
“不是,後半句。”
“畢竟我自己也是胎穿。”
零釋冽猛地坐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她,咬牙道,“紀寒雙!”
:()異能狂妃:王爺你又掉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