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河爺倆個前腳剛去了太師府,陶夫人就聽到門房急急來報,說是寒王府的暗衛來了,連忙出了廳堂。
暗衛見著了陶夫人,恭敬行禮道:“見過陶夫人。”
陶夫人見他來得如此迅速,想是有急事,“閣下可是有急事尋王爺?不巧王爺和王妃都去了鬥異場,這會兒不在府裡。”
“回夫人,寒王府被太子冼馬帶人圍住了,屬下知曉王爺王妃去了鬥異場,這趟是來提醒夫人,請陶府做好準備,以免被太子的人圍住了一時應對不及。”
“什麼!寒王府被圍了!”
“是,已經有暗衛前往鬥異場去通知王爺和王妃了,寒王府暫時無礙,夫人莫憂。”
“好,多謝閣下告知。”
暗衛見訊息傳達了,便閃身出了陶府。
陶夫人招來管家,讓他召集府中眾人。
又讓小廝去太師府走一趟,把訊息傳達給陶河爺倆。
自己則帶著府中眾人加固陶府的禦敵防線。
陶河爺倆到了太師府沒多久,老爺子剛給凌悅心診上脈,凌太師才從宮裡回到太師府。
聽得府裡下人說老爺子來給夫人診脈,連忙到了凌悅心院子裡。
二老相見還未打聲招呼呢,又見一下人來報陶府小廝有急事尋陶老爺子。
小廝見著了老爺子,急急道:“老爺,家主,寒王府暗衛來報,太子冼馬帶人圍住了寒王府,夫人讓小的過來告知一聲,陶府已開了禦敵防線,請老爺和家主回府路上當心。”
幾人一聽,齊齊露出訝異之色。
“太子為何突然對寒王府出手!他這儲君之位還要不要了!”
倒是凌悅心提醒了一句:“公爹,清早阿嫣急急出了府,不知是否與太子兵圍寒王府此事有關。”
在場眾人除了凌棲,都是心思敏捷的,稍一思忖,便知道這裡頭有貓膩了。
陶老爺子和陶河最先想到的是紀寒雙是署單的事被太子知曉了,而告密者就是凌嫣。
凌太師在朝堂沉浸多年,這點子彎繞怎會沒想通。
瞧著凌嫣這是一醒來就要搞事了。
氣的渾身直抖,“上樑不正下樑歪,此女,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陶河著急回府檢視情況,自個兒先告辭了。
留下陶老爺子在這兒勸慰怒火中燒的凌太師。
寒王府——
府中眾侍衛正在門口與冼馬等人僵持中。
“本官奉太子之令前來捉拿妖女,請各位開開門讓讓路。”
冼馬一臉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寒王府眾侍衛。
站前頭領兵的侍衛頭領許畏態度溫和道:“寒王府並無大人所說的什麼妖女,請大人退兵。”
冼馬也不著急,反正人已經確認身份了,遲早都是要露面的。
他走上前,湊近許畏的耳邊,低聲道:“閣下有所不知,寒王妃便是那能讓異能消失的妖女暑單,想必寒王也是被矇在鼓裡的,若是他知道了枕邊人竟是個妖女,往後怎能安睡?更何況,你也不想我現在就當街把這個秘密嚷嚷出來,讓整個京都的異能者都來圍攻寒王府吧?”
王妃是暑單的事,整個寒王府當然是知曉的。
但是紀寒雙一日是寒王妃,那麼無論她原來究竟是何人,她還是府裡的主母,寒王的王妃。
這一點,整個寒王府的人都是心裡有數的。
不過這不代表外人可以隨意處置自家的主母。
王爺雖裝著痴傻,但是寒王府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闖進來的。
只見許畏他身姿挺了挺,眉宇間一股堅定之氣。
“大人所說,無憑無據,恕小的不能遵令。再者說,我們家王妃可是陛下親自賜的婚,難道大人是在質疑陛下他龍目已朦,是人是妖都看不真切了麼?大人可知,質疑當今皇上,是何罪過?”
許畏三兩句便把皇上給抬了出來,冼馬也不敢順著這話接。
若是順著話頭往下說,別說活捉紀寒雙了,他就得先沒了命。
冼馬只得繼續繞著紀寒雙本人來說事。
“此女定是被妖女奪舍了,以至於前些日子膽敢在紀府行狂悖忤逆之事,私自脫離族譜,有違天倫。還請閣下入府稟報寒王,此等妖女不除,定會禍害了整個寒王府。”
許畏雙目微眯,殺氣沉浸在眼底。
“哦?難道太子殿下的麾下還有能斬妖除魔的能人道士?不過我家王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