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也知怎麼的,自從得了岳飛和徐達這兩位高武統的大將後,他就變的不愛動腦子了。
如今順陽一應軍務皆由徐達、薛禮、岳飛、魏延四員大將負責,劉禪時常覺得自己挺多餘的。
但他不在南陽又覺得不放心。
拋開這是一場國運之戰不說,就是他這麾下幾員超一流的大將,平時沒仗打時大家和和氣氣的都好說,但一旦發生戰爭就會有一個情況出現。
該聽誰的?
這幾人的謀略、戰術思想,武力值方面,誰也不敢說完勝誰,除了魏延比較拉一點,但魏延有資歷擺在那兒啊,且官職還是幾人中最高的。
總不能讓這幾人各自為戰吧?
所以劉禪只能辛苦點,親自坐鎮順陽。
若南陽這場國運之戰能夠打贏,他便能讓這幾位大佬各領一軍,奔襲中原大地,一人負責平推半個州。
那樣劉禪就可以回到長安,接著奏樂接著舞……
閒來無事即可皇室增添血脈,為國為民,或為前線召喚一些人才,再花些心思,搞搞國家經濟,讓大漢百姓生活好起來。
這樣的生活,豈不美哉?
只是現在的劉禪還不知道,他終將有一日看著王安石和張居正在朝堂上日日爭吵不休,不勝其煩……
最終獨自溜出長安,領著三千羽林衛前往河北找徐達去。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
劉禪天馬行空的想著。
岳飛又朗朗開口道:“除此兩路軍外,還有一路,我等不可不防備。”
徐達看著岳飛,眼眸中滿是欣慰,岳飛是自己的小兄弟,跟隨自己多年,無論武藝、謀略、統率皆是上佳。
唉,人比人氣死,貨比貨得扔,都是人,差距咋那麼大呢。
也不知徐輝祖那小子在丞相手底下乾的如何了,希望別給老子丟人,老子給他取名:輝祖,就是希望他能光宗耀祖……
要是劉禪知道徐達所想,定會一口老血噴出。
啥?徐輝祖那樣的你也有的嫌?你也不看看蜀漢二代三代都是一群什麼玩意兒,連諸葛瞻……
罷了……
此時還年輕的岳飛,不知道這些人心中小九九如此之多,反正他至今連媳婦都還沒有。
岳飛只專注于軍事,又接著說道:“那便是魏將郭淮所部的一萬人馬,已到達湍水下游的酈縣!”
岳飛神色凝重:“酈縣位於湍水下游,南陽以北,背靠山地,居高臨下,且距我順陽大營只有五十里,從酈縣發兵至順陽,急行軍一個時辰便可到達。”
“郭淮在此駐軍的目的非常明顯,一方面,是為了能與曹休、曹洪等部相互呼應,形成對我軍更為緊密的包圍態勢。”
岳飛再次頓了頓,語氣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嚴峻:
“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若我軍真的出營,在東南方向與冠軍縣的曹休所部野戰,他郭淮便可領兵從東北處南下,直接奪取我順陽城及順陽大營。屆時,情況將不堪設想。”
“我軍兩路糧草被斷,又失去大營和順陽城這一重要依託,便如同失去巢穴的飛鳥,被敵軍四面合圍,困於南陽平原之上,那將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境!”
“四周皆是敵軍的重重包圍,我軍斷絕糧草、軍需,孤立無援,每一次行動都可能面臨敵軍的圍追堵截,在這平原上,虎豹騎所向披靡,我們將如同孤魂野鬼般,茫然失措,十餘萬大軍,覆滅不過是遲早的事……”
眾人聽著岳飛的話語,只覺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帳內的氣氛沉重得彷彿能擰出水來。
魏延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焦躁地在原地踱步,忍不住罵道:
“這曹休,真他孃的有點東西。”
劉禪看著焦躁的魏延,忽然笑了笑,開口說道:
“文長啊,別光顧著罵,此帳中,唯你一人是最早跟隨先帝的老人,歷經無數沙場,見識廣博,如今這般局面,可有破解之法?”
魏延聽到劉禪的話,腳步一頓,臉上露出一絲猶豫。
魏延撓了撓頭,心中暗自思量,從他跟隨先帝出道至今,確實從未打過如此大規模的戰役,這會兒還是有些拿不準。
但陛下既然問了,他也不能不答,於是,魏延微微皺眉,試探著說道:
“陛下,依末將之見,是否應該先發兵擊退徐晃、王凌的那兩路軍?這兩路軍威脅著我軍的退路和糧草補給,若能將其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