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了總督府,還是第一次有任務派下來。
王文輔倒是來了興趣,詢問起來。
“兵部發來訊息,說良西城附近有股盜匪,請我們出兵剿滅。”
廖仲興解釋起來。
兵部對於“一當百”沒有調遣的權利,只能用“請求”這種字眼。
不過這邊也從來沒有拒絕過就是了。
“盜匪?盜匪不是遍地都是麼,為什麼需要我們出兵。”
這武殷王朝,官道上每天少於兩次劫車都算是治安優秀的。
“而且盜匪之類的不應該是縣兵去管嗎?”
王文輔問。
“因為這夥劫匪,不是普通的劫匪。”
廖仲興拿出兵部的文書,指著上面的資訊。
“他們是良西城武館的分支,因為武館權力鬥爭失敗跑出來的。”
武館啊,難怪。
城裡的武館可比縣城的高檔,裡面的武師境界可不比軍隊的將領差。
這些武師們跑出來,威力可比普通盜匪強太多。
而且他們本身就囤積大量財富,若是收攏兵馬像之前林東縣一樣發動叛亂的話,影響就更大了。
為了防患於未然,兵部決定先出手把可能性掐滅。
“廖師兄意思是,我帶兵?”
王文輔之前帶著百戶們劫蠻族的糧隊,也還算有帶隊經驗。
“是的,父親出城前讓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
廖仲興說著,將“一當百”總旗的牙牌遞了過來。
總旗,也就此次出征能帶五十人的隊伍。
“廖總督出城了?”
王文輔將牙牌掛在腰間,發現了對方話裡的資訊。
“嗯,他說要出去一段時間,也沒說具體幾日。”
廖仲興見王文輔接下了任務,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心為上,完成任務就回來。”
王文輔點點頭,帶著牙牌就調兵去了。
手下計程車兵跟他是同一期,也是此次來到大營裡面的新人。
王文輔這個總旗,引起了大家豔羨的目光。
“都是新一批進來的,為什麼他能管我們?”
“他是王文輔啊,選鋒冠軍!”
“是他!?”
五十人的隊伍議論紛紛。
王文輔清了清嗓子,隊伍頓時安靜下來。
“我知道大家不太認識我,也可能對我的能力有疑問。”
“這樣吧,若是各位到了煉骨境界,就能向我發起挑戰,能戰勝我,這總旗的牙牌我親手奉上。”
此話一出,大家都沒了話語。
這世道,實力就是碾壓一切的根本。
這些新人也就煉血煉皮境界,只有少數準備摸到煉骨境界的門檻。
他們雖然有些躍躍欲試,但覺得還沒突破,暫時放棄。
“沒話了是吧,那就出發吧。”
騎著高頭大馬,王文輔走在前方。
手下們也聞令而動,騎上自己的馬匹。
“一當百”計程車兵們,不只會令行禁止,每人也身背好幾項技能。
大營給每個人都配備了一匹馬,騎術對他們來說只是最基本的。
這些人上馬能衝鋒,下馬能步戰。
別看他們是煉血煉皮境界,放在外面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純粹是王文輔的進階速度太快了,顯得這些新人境界低。
幾天的跋涉,王文輔來到了良西城。
雖然是城,但這邊的發展相當畸形。
走過泥濘的路面,王文輔看到遍地餓殍。
但與之相對的,地主豪紳坐著紅木轎子,跨過骨瘦如柴民眾的頭頂,腳不沾地。
“軍爺來了!快跑!”
見到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出現在街道上,民眾們像見了鬼一樣四散奔逃。
除了兩三個已經餓得走不動道的,剩下的人全都躲了起來。
“什麼情況?”
王文輔疑惑的走到了一個躺在石階上等死的人。
餵給他一點水後,那人睜開了眼睛。
一見到王文輔的鎧甲,他就趕忙爬起來,磕頭如搗蒜,嘴裡說著:
“軍爺饒命,請不要抓我!”
王文輔將他扶了起來,輕聲道:
“我們是‘一當百’的人,與百姓秋毫無犯,能不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