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給予的加成跟藥材一樣,只不過食材沒有穩定的產出,得自己打獵才行。
上次運氣好,在打完野豬之後才碰上巡山隊。
要是被當面碰上,自己的身份也不好使了。
也不知道那些青衣弟子是什麼水平,之前領班被黑衣人圍攻致死的畫面還留在王文輔的腦海裡。
王文輔取下牆上的獵弓,將箭筒掛在腰間。
他家沒有張獵戶那樣的大空地,門口的街道經常有人走動,在那裡練箭非常危險。
最合適的還是在後院,只不過後院幾步路就走到盡頭了,就像頂著靶標開槍一樣,沒法提升射擊水平。
王文輔抓抓腦袋,抬頭看向天空,流星劃過。
這裡並不是以前的世界,沒有人會對著彈道導彈許願。
等等!
距離不夠,高度來湊!
王文輔記得看過影片,導彈有一種測試叫高彈道測試。
增加發射高度,縮短測試距離。
自己的弓一樣是打的拋物線,那能不能借鑑一下呢?
將還沒劈開的圓木樁放在牆邊,王文輔拉弓朝著空中瞄準。
“咚!”
練習箭刺入木頭,發出沉悶的響聲。
經驗在增長,這方法有效!
趁著加成,把弓術儘量練高。
【弓術(入門)】
【183\/200(+)】
【彎弓搭箭已初具章法,百步穿楊猶在磨礪之中。】
拉弓是一項非常考驗核心力量的事,但王文輔有了境界的加持,體力大有進步。
百次重複運動,他將經驗加成的時間練完,手臂只是略微疲憊,沒有像之前一樣累得抬不起來。
“先休息吧,今天也練了一天了。”
王文輔往床上一躺,就進入了夢鄉。
早上,他又被急促的敲門聲叫醒。
“跟張獵戶約的打獵應該是明天啊,稅吏也是三天後才來,怎麼回事?”
王文輔唸叨著,爬起來開啟房門。
門外站著的人好像是隔壁街的,名字叫什麼不記得了。
“你是哪位來著?”
王文輔不知道這人非親非故的,大早上叫醒自己幹嘛。
“張獵戶家裡出事了,還請您幫幫忙。”
來人一個箭步上前,抓住王文輔的手。
那動作,都讓王文輔懷疑對方是不是也是練武的。
“您是衙門的人,求求您。”
獄卒再小,也是衙門的人,這是普通民眾的認知。
張獵戶在街坊間的人緣不錯,加上之前王文輔又跟他結伴打獵,所以這人直接找過來了。
畢竟張獵戶也算是帶自己入行的半個師傅,家裡出事了怎麼也得去看一看。
王文輔將弓和刀都帶上,健步如飛向張獵戶家跑去。
一大群圍觀群眾堵在他家門口,王文輔靠著身法擠了進去。
“我沒有偷你的東西!不要血口噴人。”
張大成一手扶牆,一手捂住肚子。
如此虛弱的他,還梗著脖子,怒目圓睜。
背後的張獵戶也是漲紅了臉,握著獵弓的手冒出青筋。
“昨天就你跟我們在一起,你離開後,我的玉佩就不見了,哪有那麼巧的?”
之前跟張大成吃酒的兩個青衣弟子,一改之前巧言令色的模樣,咄咄逼人。
“我根本沒見過什麼玉佩,你是誣陷!”
“誣不誣陷,等我們進去搜清楚才知道。”
“憑什麼讓你們搜!”
“喲,被打了幾次,還那麼有力氣?”
青衣弟子轉了轉手臂,把脖子扭得噼啪響。
他向前重踏一步,準備一拳打在張大成的臉上。
瞬間,他感到寒毛倒豎,似乎被什麼深淵裡的東西盯上了。
青衣弟子就這麼保持著向前踏出的動作,彷彿被冰凍一般。
“大成,什麼情況?”
王文輔從人群中擠出來,扶住搖搖欲墜的張大成。
“不是上次那小卒嘛,別來摻和!”
青衣弟子收回了那個尷尬的前踏動作,重新站定,高聲警告。
王文輔沒有理他,扶著張大成,讓其坐在門檻上。
到達極限的張大成雙目無神,全身顫抖。
“張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