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來練!”
王文輔一刻都沒有耽擱,出門領了藥劑和酒,立刻找來徐向榮。
“還來啊?”
徐向榮經過那日的對練後,對王文輔的實力有點犯怵。
這小子太妖孽了,煉皮初期幾下就能幹翻煉皮後期。
王文輔把自己要執行的任務說了一下,徐向榮也倍感震驚。
什麼人會讓一個普通百戶執行這種自殺性任務,現在軍隊裡連士兵都缺員額,更別提將領了。
石頭丟水裡還“噗通”聽個響呢,把百戶送城牆外連屍體都找不回來。
“他孃的,國家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徐向榮也知道軍令不可違,只能抽出金瓜錘,跟王文輔對練。
“這次我拿出全部的實力啊,磕著碰著概不負責。”
徐向榮運起氣血,將金瓜錘掄起。
“要的就是這個!”
王文輔喝下補血湯,感受體內氣血的翻湧。
“哐哐哐!”
校場上響起密集的金鐵交鳴聲,不過幾回合後,徐向榮後退幾步,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再來。”
他也顧不得形象了,拍拍屁股站起來,現在當好陪練就行。
王文輔見他準備好了,又攻了過去。
就這樣,每次徐向榮都撐不過十回合,但每次他都能重整旗鼓。
“呼呼。”
徐向榮彷彿淋了一場雨一樣,全身都被汗浸透了。
額頭的汗液流下來,衝進眼裡火辣辣的。
他撐著沒有眨眼,試圖找到王文輔進攻的路線。
不過很遺憾,沒等他捕捉到,破空聲就在耳邊炸響。
本能的將金瓜錘橫在胸口,衝擊力隨之而來,如同大錘一般將他砸飛幾米遠。
在草地上咕嚕咕嚕滾了一圈後,徐向榮仰躺在地上。
“不行了,不來了,你這體能簡直是怪物。”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抱怨道。
王文輔走了上去,將他扶起來。
徐向榮的腿都在顫抖,一瘸一拐的走到旁邊的木樁坐下。
“你這能力,要不要試試跟我的軍陣碰一碰?”
他一邊用袍子扇風,一邊喘道。
徐向榮是見過王文輔突破叛軍戰陣的,只不過那臨時拼湊的山賊可比不上久經磨練的軍士。
“可以啊,你把他們集結吧,軍陣之前又不是沒破過。”
王文輔也知道陣法的玄妙,能極大的拉近普通士兵和武者的差距。
只不過之前一樣衝破過山賊的戰陣,信心十足。
“兄弟們,這小子大言不慚,要破你們軍陣,你們答應不答應?”
徐向榮集結了自己的百人隊伍,開始動員。
“不答應!”
士兵們齊聲高喝,可見平時計程車氣和訓練度都非常高。
“他可是煉皮武者,你們怕不怕?”
“不怕!”
一問一答,士兵們挺直腰板,沒有多餘的話語和動作。
徐向榮滿意的點點頭,論治軍,他在衛所裡都是排得上號的,不然也不會讓他來充當預備隊。
準備完畢,一百名士兵將王文輔包圍在陣中心。
這是對武將來說最不利的局面,四面八方都要面對來襲的攻擊。
如同粉碎機一樣,最堅硬的骨頭都要被磨成粉。
“點到為止啊。”
徐向榮囑咐道,讓手下們別把王文輔弄傷了,免得到時候帶傷出戰。
王文輔立於戰陣中心,又將虎骨酒一飲而盡。
“酒罈落地,就開始。”
他將酒罈高高拋起,持刀而立。
“嗙!”
彷彿發令槍響,軍陣開始運作起來。
一時間,從頭到腳十幾把軍刀直撲王文輔而來。
這些攻擊相互之間沒有干擾,有的直來直往,有的角度刁鑽,明顯是練習許久的。
王文輔手腳並用,騰挪閃轉,頂著刀光劍影,硬是打出了一片立足之地。
他向前突破,面前計程車兵當然不是一合之敵。
但每次將人打翻,後面計程車兵都會補充上來。
那個倒地計程車兵也會被隊友拉起,去後面補位。
王文輔不止要突破,也要分出心思防後方的攻擊。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