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罪軍的戰略執行得非常順利,流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流民就被打散,四散奔逃。
即便被贖罪軍殺了許多人,但這些人還是有十多萬的。
向後逃跑的時候氣勢不容小覷。
黃袍軍隊伍中,正規的戰鬥力分成兩派。
一派是之前武殷叛變的軍隊,他們跟隨著各自的太守巡撫投降之後被收編。
而另一派是太甲門的道士,身上穿著黃袍非常好認。
“後退者,殺!”
叛變的武殷軍隊執行著督戰隊的任務,組成人牆開始砍殺潰逃的流民。
但潰逃的人實在太多了,殺都趕不上逃的。
而且督戰隊這種東西,要的是殺一儆百的效果,殺一個人,讓其他士兵重燃鬥爭。
要是殺得多了,不就相當於給自己減員嗎?
“別管他們了,站好自己的位置!”
一些將官發現了陣型被流民衝擊,開始收攏隊形。
“你之前那東西呢?怎麼不拿出來用用?”
武殷的將官向著黃袍軍的地煞將軍劉真然。
“不知怎麼的,涎香的供給突然斷了,剩餘的只夠用一次。”
劉真然抱著手裡的香爐,有些躊躇。
這本來是留給攻打靈山縣時用的,現在用了之後就沒得用。
“都什麼時候了,你自己看看,陣型要被衝亂了。”
那武殷的將領是個急性子,看著混亂的軍陣,聲音更大了。
“你不過是個叛將,我等沒治你的罪,你還囂張起來了?”
劉真然手裡的拂塵一揮,如鞭子一般掃過那武殷將領的臉。
對方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多道傷口。
武殷將領捂著臉,立刻下跪道歉。
“哼,看你有用,留你一條狗命。”
劉真然雖然那麼說,但看著逐漸無法控制的局面,還是開啟了香爐。
頓時氣味順著風吹拂飄散開,流民們立刻定在原地。
劉真然旋轉手中的香爐,向著前方一推。
流民轉頭,向著贖罪軍的方向又衝了回去。
“看到了嗎?那個香爐!”
贖罪軍的將領都親身參與過之前的戰鬥,知道那個香爐的古怪。
“快通知王大人。”
鳴鏑朝著天空射出,一道亮色的光影立刻閃了過來。
絕影的動作之快讓現場的將領都追不上。
“怎麼了?”
王文輔急忙問道。
“那晚上的香爐又出現了,流民被我們擊潰後又折返回來。”
贖罪軍將領指著劉真然的方向。
王文輔立刻策馬而行,殺穿一眾流民後,點燃攜帶的火矢。
先將長槍投擲出去,隨後七箭齊發。
劉真然看到了攻擊,立刻用拂塵阻擋來襲的攻擊。
一次,兩次,三次。
每一箭都準確的算準了劉真然的動作,第六箭擊中了香爐。
飛了出去,裡面的黑色液體暴露出來。
第七箭是火矢,燃燒著的箭穿透了黑色的液體,將其炸開。
劉真然被炸開的黑色粘液覆蓋,黃袍上多出了星星點點的黑色。
流民再次恢復神志,不過這短暫的刺激過後,很多人都出現了嘔吐的症狀。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些流民不再往黃袍軍的方向跑,而是繞開主路,進入兩旁的樹林之中。
效果被毫無徵兆的破解,劉真然有些發愣。
贖罪軍已經殺了過來,他立刻讓武殷的叛軍們頂上。
這些叛軍說好聽點是主力,說不好聽就是高階炮灰。
他們是給道士們消耗敵人用的,因為道士始終是少數。
不過即便是武殷計程車兵,也是被贖罪軍碾壓的存在。
他們跟流民的區別,可能就是會一些武學和不像流民一樣死兩個人就士氣崩潰罷了。
王文輔在前方帶領贖罪軍衝鋒,如同一柄鋒利的戰斧切開敵人。
贖罪軍氣勢如虹,跟著殺穿了一條線。
“這些炮灰連炮灰的作用都沒用上嗎?”
劉真然看著面對贖罪軍不堪一擊的叛軍,“嘖”了一聲。
“列陣,敵人要來了!”
他讓手下組成八卦陣,互相提升實力。
武殷的叛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