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跟著去皇城，立刻想了好多理由出來。
“那還真是遺憾，你要是見了陛下，就知道什麼叫天龍之威了。”
劉監軍搖了搖頭，遺憾之情溢於言表。
“多謝劉監軍掛念，我這戰報也寫好了，你可以一起拿過去。”
王文輔將寫好的戰報交給劉監軍。
楊井升也適時過來，通報蠻族最近的動向。
“不好意思劉監軍，你也看到了，事情比較多。”
王文輔做了個抱歉的表情，就這樣繼續忙前忙後的。
劉監軍也不疑有他，拿上戰報之後就打道回府了。
王文輔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鬆了口氣。
至少這段時間不用被這像背後靈一樣的傢伙監視了。
“發現什麼了？”
王文輔轉向楊井升，最近自己讓他探察蠻族地界的情況。
畢竟之後要到那邊活動，瞭解一下地形地貌總歸是好的。
“這次探察，我們發現蠻族很多部落的人口被抽去了大半，不知去哪裡了。”
“很多部落因為人數太少，都開始跟其他部落合併了。”
“跟我們接壤的這一批部落裡，能維持原有規模的少之又少。”
楊井升彙報著。
“雖然這次戰鬥讓他們元氣大傷，也不至於少那麼多吧？”
王文輔摸著下巴，喃喃道。
明明上一次的彙報，是蠻族收攏了潰散計程車兵，讓他們回到自己的部落去了。
怎麼這次去檢視，對方的人口反而變少了呢？
“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是的，他們趁著我們兩次偵查的間隙行動的。”
王文輔想了想，莫不是跟那個什麼“血祭”有關。
從之前被屠戮的村落來看，這種活動需要大量的人力。
難道是搶來的人不夠，只能用自己人來替代？
那對方也實在過於賭博了，拿一代人來賭那什麼仙人。
“除非他們真見過？”
蠻族費了如此大力氣，可能是真有人在指點。
那情況就比較恐怖了，也就是說，在武殷和蠻族之外，有其他更高力量的存在。
“繼續探查，有什麼情況記得報告。”
繼續猜測也沒有意義，王文輔只能讓楊井升重複之前的活動。
“也不知道典子滿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