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是《獄卒刀法》嗎?難道有什麼不同?
王文輔往下翻了翻,才知道兩者的區別。
領班們修煉的刀法,包含了基礎內功。
內功包含了體內暖流的調動方法,也就是感知氣血。
難怪被鎖在木箱裡,普通的獄卒即便是天資聰慧,也無法在沒有內功的情況下練出氣血。
王文輔看了看被上了封條的木箱。
反正這功法也放不回去了,練習練習也無妨。
離早上換班還有一段時間,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可以記熟功法,後續就可以在家練習。
【閱讀(未入門)】
【13\/50】
【學海無涯,讀書寫字只是基礎而已。】
系統又彈出了相應的技能,王文輔笑了笑。
意外收穫啊,如果現在是盛世,估計自己能肝出個文豪,考個文官。
但這大殷王朝,城外有匪患無數,劫財害命。
城內有豪紳武館,囤積巨量資源財富,肆無忌憚的進行土地兼併。
更別說邊境上,北邊有蠻族蠢蠢欲動,南邊有海寇持續騷擾。
還是老老實實學習武藝吧。
“原來如此,要將體內的氣與血脈相融,當氣血形成一個‘大’字型,就是煉血境了。”
王文輔讀完了功法,開始內窺。
心臟是身體的動力源泉,也是氣血的匯聚之地。
嘗試著將氣血引出來,發現那股力量紋絲不動。
看來還是得結合功法的練習,不能憑空變出煉血境界來。
折騰了一晚,王文輔的眼皮開始打架。
眯一會兒吧,就一會兒。
王文輔的眼睛一閉,再次睜眼時,太陽光已經照進了牢內。
“要換班了。”
王文輔摸了摸胸口,確認功法書冊的形狀不會暴露出來,便站起來熄滅了油燈。
心裡已經記下了修煉的法門,只要回去勤加練習,自然能成功。
捱到了換班的時間,王文輔回到家中。
將一袋糙米放到桌上,王文輔看了看手頭上還剩下的200文錢。
獄卒每日工錢只有300文,按照以前,日子過得還算舒適。
但隨著稅賦越來越多,越來越重,生活質量也直線下降。
這種時候,商人們開始提高米麵糧油的價格,更是讓民眾們有苦說不出。
“還有六天,這根本沒法湊齊那二兩銀子啊。”
即便不吃不喝,二兩銀子也不是獄卒的工錢能掙來的。
二兩銀子,就是二十貫,2萬文錢。
哪裡能搞來那麼多錢啊。
老爺們家裡倒是有錢,只不過人家也知道被人惦記,家裡養著好幾個武者呢。
暫時先不考慮這些,王文輔將米煮熟,湊著一小撮鹹菜隨意填飽一下肚子。
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的王文輔早就習慣了每天有肉有菜的日子,吞嚥著塑膠般口感的米,感慨萬千。
好想吃肉。
他之前路過肉鋪,看了一眼價格,立刻轉身就走。
獄卒每日的工錢,還不夠幾兩肉。
要練武,吃不到肉肯定是不行的,沒有力量的支撐,武藝就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如何是好呢?
王文輔放下碗筷,思索起來。
“咚咚咚。”
門又被敲響。
這次的聲音比較輕緩,沒有稅吏那種催命連環拍的感覺。
“誰還會在自己落難之際,找到家裡來,難道是討債的?”
王文輔會那麼認為,純粹是被毒害的那一陣,狐朋狗友見勢不妙,都割袍斷義了。
開啟門,門外,是個精瘦的小老頭。
他面龐堅毅,雙目如炬,穿著粗布短衣,絲毫沒有因為年齡帶來的老氣。
看到王文輔開門,老頭面色閃過一絲驚訝,隨後舒了一口氣。
“你渡過去了?還好,還好。”
“張叔,你怎麼來了?”
王文輔記得,這個人是張獵戶。
好像跟原身的父親是摯友,二人經常結伴出門。
“你父親,回來了嗎?”
張獵戶小心地問,生怕觸到了王文輔的逆鱗。
王文輔搖搖頭,言下之意很明顯。
張獵戶嘆了口氣,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