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處秘境中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位於頂端的位置有著一處由幾間房屋圍成的一個庭院,而庭院最中間正擺放著一樽充滿古樸韻味的青銅大鼎,一陣莫名的威壓自青銅大鼎中向著周圍環繞的幾間小屋成圓形狀擴散而去,彷彿有什麼界境所阻擋一樣,在擴散至每個房間後便又被彈回青銅大鼎鼎身上,然後又開始向外擴散,一層層的威壓竟然自虛空中當起了一層層無聲的漣漪,在這庭院中來來回回,週而復始。
其中有一個房間內,一位身穿素白色長裙的妙齡女子閉目盤膝而坐,雙手放於膝上,一張略帶微紅且圓潤的臉蛋,一頭烏黑亮麗柔順的長髮至頭頂散落至腰間,其中有一小部分長髮被一根不知什麼玉石所制的髮簪隨意插著頭頂,當每一次自青銅大鼎擴散的威壓來回略過女子一次,女子的修為便微微增加一分,也就在這時候,此女子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彷彿有什麼人在想念自己,而這股情緒擾亂了女子的修行,隨即只見這名女子睜開了閉著的雙眼,出了庭院,來到位於山峰一側的懸崖邊,看著山峰之間繚繞的雲霧,剛才那種莫名的情緒便平靜了一分,抬頭遙遙向北方望去,心裡面不僅想到前些時日爹孃傳過來的資訊,再有個幾年爹孃便準備回中州了,到時候便可以相見了,還有一個小自己十歲的弟弟,從爹孃傳遞來的資訊中得知,那個不曾見過面的弟弟從小調皮愛折騰,等以後看老姐怎麼收拾你,想著想著這位女子居然莫名的笑了起來,也就在這時候,自此女身後傳來了另外一位女子的聲音,“萱兒,你這是想爹孃了?”“而那位白裙妙齡女子聞言趕緊轉身,見不知何時自己的身後竟然站著一個紫衣女子,趕緊雙手拜到“徒兒見過師父。”這個白裙女子便是易十三那位從未見過面的親姐易萱,而這位紫衣女子便是其師傅,也是當初攜中州鼎孤身鎮壓中州魔淵那位強者。
紫衣女子隨手一揮,“得了吧,你這丫頭,平時也不見你這麼尊敬為師,”易萱雙嘴一嘟向師傅身後的庭院瞥了幾眼,小聲的在紫衣女子面前說道“那不是還有幾位師伯在裡面修行嘛…”紫衣女子聞言用手指頭搓了搓易萱的額頭,“你啊,說吧,是不是想北滄的爹孃了,”“嗯…剛才徒兒突然有一種感覺,有一陣牽掛自北方而來,好像不是爹孃的氣息,應該是…”紫衣女子聞言不禁莞爾一笑,“是你娘說的那個天賦還行就是很討打的那個弟弟?”“嗯,師父!”“快回去修行吧,中州鼎裡面的氣運已然不多了,用一分便少一分,趁現在還有一些,應該足以讓你突破了,放心吧,你爹孃還有那個小子都好好的,有為師看著呢,就是那小子前些天和他那個娃娃親二人一起弄死了一條四品妖蛇,我估計也就是自那事以後你爹才告訴了他一些事情,所以他現在應該是知道了你這個姐姐,以後你們姐弟倆總會相見的,到時候你多錘他兩次就行了。”紫衣女子說完又拍了拍易萱的額頭。“對了,師傅,院子裡面那個青銅大鼎究竟是何人所制,竟然這般神奇,不僅可以收納氣運,還可以鎮壓魔氣,而且還能助人修行,我問過師伯她們,她們對這青銅大鼎也是如世人一般,只知道此鼎名中州鼎,乃九州鼎之一,此外便一無所知了,”“萱兒,你想知道?”“嗯…師傅”一旁的紫衣女子聞言看了看易萱的修為,也是時候讓其知道一些這方天地的秘密了,於是便拉著易萱來到一處比較平坦的草叢邊,拉著起坐下,只見女子抬頭看了看天,隨即又把目光投向了虛空中的遠方,一旁的易萱看著師傅的目光,她知道師傅其實沒有看向任何一個方向,而是看到了九州之外的無盡海域之中,易萱不知道無盡海域之中到底有什麼,只知道每次師傅露出這種目光的時候,都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似是期待著什麼,又似在擔心著什麼,而每次師傅抬頭望天之時,從師傅身上又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思念之情,好像在天上有著師傅很重要的東西一樣,也就在這時候,紫衣女子幽幽的聲音傳入了易萱耳中,“萱兒,你知道武帝為什麼隕落的嗎?”“師傅,這個我知道,都說武帝在很久以前受了重傷,後來因為無法壓制傷勢才隕落的,”“這個說法其實是也不是,那萱兒,你知道武帝被何人所傷嗎?”一旁的易萱嘟起了小嘴“師傅,咱們說的是中州鼎,難道中州鼎還和武帝有關?”“你這丫頭,啥時候能把這急性子給改了啊,”“那……師傅,武帝被何人所傷的?”易萱弱弱的問道!
“在武帝之前,那時候在無盡海域之外,有著八塊和我們現在這所謂的九州大陸一樣的大陸,每一片大陸上都有一位皇者,素這方天地被稱為九皇界,在很久以前的某天,自無盡海域中突然誕生了一枚魔胎,無窮無盡的魔氣自魔胎中散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