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使得不錯呀。”
秦君遙自謙道:“尚可。”
大概是看我們實在悠然,雜耍技人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老大,怎麼辦?”
“咱們人多,你們去牽制那個白毛,我繞後去斬斷那些沙舟。”
“好。”
我十分不解,難道在被搶之人面前大聲密謀是這些沙匪的傳統嗎?
秦君遙道:“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不少,不知幾位想要誰的命?”
我靠在秦君遙肩膀上,搖了搖鈴鐺,原本在雜物沙舟裡的王德正等人依次不受控制地走過來。
王德正一看到這夥雜耍技人,怒道:“好你個老斑鳩,說好這五十里沙漠歸我,你他孃的又來搶食兒。”
雜耍時噴火的那個壯漢道:“王兄弟何出此言,沙域廣闊,何分你我。”
我在一旁興致勃勃道:“大哥,他藐視你,揍他。”
王德正擼起袖子,“老斑鳩,廢話少說,出招吧。”
我溫聲鼓勵道,“大哥,加油哦。”
王德正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看我的表情像見鬼了一樣,表情也嫌棄得很。
秦君遙又飛出去一顆糖豆,正中王德正眉心。
王德正重心不穩,朝後仰去。
胖子和白衣老三立馬上前接住他,“大哥!”
老斑鳩一看,放聲大笑:“我說王老一,這都還沒開始打呢,你怎麼就倒下了。”
雜耍技人們哈哈大笑,就連大鬍子也叉著腰硬氣起來。
王德正氣急敗壞地爬起來,質問道:“你幹什麼!咱們不是一夥的嗎!你打我作甚,你打他們啊!”
我趕緊替夫道歉,道:“打歪了,抱歉抱歉。”
“你倒是看著點啊!”王德正咬牙切齒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和胖子幾人衝過去,兩方人馬隨即扭打在一起。
都是下三流的路子,功夫實在一般,沒個看頭。
我嚼著糖豆,仰起頭看夜幕上的圓月,心中感嘆,沙漠裡的星宿就是要清晰一些……等等。
這星象……
我扯了扯秦君遙的衣袖,“夫君,我的命盤,好像在消失。”
秦君遙頓時緊張起來,“什麼意思?”
我指著逐漸暗淡的那片星宿說,“我好像,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