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小心翼翼的塞進了袖子裡面的暗袋之中。
就好像一個真正的乞丐。
過了很久,高橋的面前的碗裡,出現了一個飯糰。
高橋拿起來狼吞虎嚥著,耳邊傳來聲音,“繼續潛伏下去,我們離開後,獨立軍修路缺少人手,想辦法進入工會,本地的情報機構歸你統領,如果刺殺不成功,帝國的決策可能是北上。”
高橋似乎充耳不聞,暗地裡卻把飯糰裡面的紙條塞進袖子裡。
山口說得急切,高橋聽懂了。
看樣子聽廣播的不只他一個人,裡面有一首悲涼的歌曲,有一句歌詞似乎能讓所有關注獨立軍這個新軍閥嗅到了別樣的味道。
結合下午聽到的,高橋眼前一亮,是一個接近陸瑤的好辦法。
她不是標榜自己不是黑心的資本家嗎?那肯定會認真對待工會,如果能有機會,一定會有機會殺害了她。
廣播放了一天,高橋半躺著聽了一天,山口記了一整天的筆記,而播音還吃東西的王敏卻累趴下了。
王敏沒有想到,坐著說話也腰疼。
陸瑤假惺惺的去看望王敏,見到王敏要死不活的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
“那個,沒讓你一個人播音,你可以找你之前的同學啊,就像周紅珠一樣,坑同學…啊不,邀請同學來,別說你沒有同學啊。”
王敏掀開輕快的羽絨被,咬牙切齒的看著陸瑤。
“羽絨被,暖和吧?對了,單位福利怎麼不去領啊,我給你領來了,一人一袋砂糖橘,這玩意一吃就停不下來,試試?”
王敏嘶啞著嗓子說道:“一個月三十塊?狗都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