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與小皇叔爭。他瞧了眼前的人一眼,不過這小娘子倒真是個討人歡喜的,竟然能叫小皇叔留她在身邊。
&esp;&esp;如此也好,屆時將人往宮中一接,也免得祖母時常憂悶皇族支庶不盛。
&esp;&esp;他笑意不減,溫聲問道,“玉儀可見著前兩日我著人送來的那封書信了?”
&esp;&esp;“見著了。”見他如此坦然,她雖不明所以,也還是道。
&esp;&esp;而後,她聽見他嗓音清朗且淡然,“你只當沒見過,燒了便是。”也免得叫小皇叔發覺,誤會了去。
&esp;&esp;她自是應下。
&esp;&esp; 認清
&esp;&esp;姜祺在她這處得了些桂花酒,一盞下肚,也知若是小皇叔來,恰巧碰上便不好解釋,他又是個不喜歡麻煩的,於是便起身告辭。
&esp;&esp;反正他想確認的已是確認,也沒必要久留。
&esp;&esp;見他走遠,木靈的僵著的眸子才動了動,緩聲道,“小姐,世子還不曾來嗎?”
&esp;&esp;“他哪裡是我們催得的,”阮玉儀順手收了用過的杯盞,“怎麼了?”
&esp;&esp;她眸光清澈,面色平靜柔和,耳上的東珠耳墜隨著她轉身的動作微有晃動,映出幾點光亮來。
&esp;&esp;木靈唇囁嚅了下,才顫聲道,“小姐,您怕是……認錯人了。”雖然只有街上一瞥,可那一眼足以使她記得鬱王世子的模樣。
&esp;&esp;而他那風流裝扮,手中玉骨扇輕搖,正是最好認不過的。
&esp;&esp;她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木靈在說什麼,抬眸看向她,“什麼認錯人?”
&esp;&esp;木靈正色道,“方才來的那杏色直綴的公子,才是鬱王世子姜祺。”此言一出,如一聲驚雷,阮玉儀像是被定在了原處,手上的動作滯住。
&esp;&esp;“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她動了下唇角,才將僵住的笑意斂起。她手上似是失了氣力,再握不住那杯盞。